在靳墨言亲自登门解救了阮处雨后,被惊动的宁王让守门的侍卫跪下给阮处雨道了歉,并当面撤了他们的职,将他们赶出了宁王府这事才做了结。
“皇侄,实在不好意思,是本王的下属不识金玉,这才让这位姑娘白白受了牢狱,皇侄请原谅。”处罚了那几个侍卫后,宁王一脸歉意的说。
“皇叔,这事不是你的错。”靳墨言淡淡的说。
宁王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说,“本王听下人说这位姑娘是来找秋扬的,不知是来找秋扬做什么?”他指着阮处雨问。
“事情是这样的……”阮处雨平静的将情况全部道了出来。
听罢,宁王道,“原来是这样。”
顿了下宁王道,“姑娘放心,本王现在就让人去找秋扬,等找到了他,立马让人将姑娘的儿子送去三皇子府中。”
“多谢皇叔了。”靳墨言开口说。
宁王笑笑,“你还谢本王,这事是本王的儿子弄出来的,本王将那孩子送回去是理所应当,皇侄先回去吧,本王现在就让人去寻秋扬。”
“嗯。”应下声,靳墨言让人车夫将赵倾城和梅阳艳送回家,自己则领着阮处雨去往云深书院方向。
“你要做什么?”阮处雨不解。
靳墨言停下来看着她,“你不想找儿子了?”
“想,可上哪去找?”她无奈的说。
靳墨言垂眸,“先去书院问问看。”
“嗯。”
这声应下不久,靳墨言瞧着她,凉凉的道,“这才多大会功夫,你就惹出事来,你怎么这么笨?直接带他们上我府上找我便好,为何一定要我来宁王府证明呢?”
阮处雨:“……”她一时没想到这事!
看她无语,靳墨言不再开口,径直离了去。
靳墨言他们到云深书院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学生了,不过守书院门的人还在,见靳墨言他们往书院来,那守门人疑惑的走了过来,“你们是什么人?到书院有何事?”
“你今天在这守了一天的门?”看了他一眼,靳墨言淡漠的声音发问。
守门人点头。
“你今日可曾看到宁王世子拉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从这里离开?”
“宁王世子?”守门人拧起眉头,防备的看着靳墨言,“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宁王世子的行踪?”
“直接回话!”站在靳墨言身后推他的黑衣人提步上前,一个动作就将守门人给扣住。
那紧迫的感觉令守门人气息急喘起来,他抿了下唇,忍着恐惧道,“若你们不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我是不会把宁王世子的行踪告诉你们的。”
“我是他哥哥。”靳墨言出声。
守门人愣了下,冲靳墨言道,“您是皇子?”
顿了下不见他回应,守门人忙道,“对不起,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宁王世子今日的确有拉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从这里离开。”
“是什么时候?”阮处雨忙问。
守门人仰头想了想,答出了一个时间。
闻之,阮处雨拧眉,将之和梅阳艳说的时间对了对,冲靳墨言道,“看来他将小鱼儿拉出课堂没多久便将他带出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