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拂了拂衣袖上的血迹,快步朝马车走去,“主子,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嗯。”
此音落,这主仆自顾的收拾伤口。
而阮处雨,则打量起突然出现的夜歌,“你本来是上哪的?”
“上……你问着做什么?”夜歌不悦的问。
“我是好奇你怎么会路过这里而已。”
“路就路了,有什么可好奇的。”
“既然你不答,我也不问,为了报答你的顺手救命之恩,啰,那里的人肉都给你做串,估计够你吃上一个月了!”她指向被她和杨临解决的那些黑衣人。
夜歌:“……”
“你说什么?一个都没回?”咆哮的声音自某个宫殿发出。
“是。”
“还不快去找!”靳冷意冷冷的命令。
“是。”
下跪之人应声离去,过了没多久,他全身冰冷的回来了。
“主子,去行刺的二十人全部身死。”
靳冷意质问出声,“什么?怎么会这样!他们都是废物么?连一个残废都杀不掉!不是说他没带上人么?”
回话之人抿唇,呐呐的答,“不知原因。”
“不知原因!一个不知原因就能回答我的问题?”靳冷意声音冰冷的说。
“……”
“去查!”
“是。”这人忙点头,匆匆离开了宫殿。
看着他的背影,靳冷意扯唇,阴沉的声音开口,“我就不信你命这么大!”
冷笑一声,靳冷意微理衣角,翩翩出了宫殿。
虽然才上路便遭遇不幸,可这并没有令几人放弃寻药,杨临回京城又买了一辆马车,一行人再次上了路。
不过,这次路上却多了一人,某个人死皮赖脸的说要他们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非跟着他们上了路。
对此,靳墨言并不拒绝,而本来想拒绝的阮处雨看他不表态,也就任由他跟着他们了。
“多谢你拼命护着我儿子。”一路行了五天,在近沙漠之时,阮处雨突然开了口。
“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道谢?”靳墨言眯眼,淡淡的问。
阮处雨垂眸,“没有为什么,现在想道谢就道了。”
“这谢我收了。”靳墨言勾唇,懒散的开口。
阮处雨突然堵了话,瞅着靳墨言好半晌都没再开口。
“若是无话……”他话才说一半,阮处雨道,“明日就要进沙漠了,听说进去的人九死一生,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布置,还是就这么傻傻的硬闯?”
“没布置。”他果断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