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歌不轻不淡的应声,“莫安死时,三皇子的双腿刚废,有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他处在颓废的状态,而正是这段时间,莫安被杀了,你觉得他可能在当时分身派人去杀人么?”
“这么说,此事真的与他无关?”阮处雨微微松了口气。
顿了下又问,“对了,三皇子的双腿是为什么被废,你知道么?”
“这事,得细查。”夜歌摸着下巴,缓缓开口。
“帮我查查。”阮处雨吩咐,“还有,顺便帮我查查几次追杀三皇子的凶手。”
“你闲着没事干么?”夜歌磨牙。
阮处雨一怔,“我只是想弄清楚我想知道的事,有问题么?”
“有!自从那天你使唤我开始,我一直没休息过,帮你查完了又查!你把我当什么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夜歌,阮处雨抚了抚下巴,突然道,“你笨啊,你可以再叫一个人过来听我的命令呀,谁让你一个人跑的?”
“你敢说我笨?”夜歌脸黑得跟碳一样。
阮处雨懒洋洋的应声,“你觉得自己不笨么?夭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完全可以再叫些人过来,这样的话,我吩咐事件,就不用你一个人全干了。”
夜歌:“……”
没再开口,夜歌气冲冲的离了去。
“你们是什么人?”看着外头的陌生少女,春月疑声问。
“我们是……阮姐姐的朋友,想来见见阮姐姐。”赵倾城眯眼答。
春月拧起眉头,“两位姑娘,我家夫人重病,见不了客,两位请回吧。”
这话一出,梅阳艳便黑了脸,“你好歹通报一声啊!我们和阮姐姐很熟的!”
“夫人一早就吩咐了,什么人过来都不见。”春月平静的说。
“你……你去通报阮姐姐,说梅阳艳来找她了,你看看见不见我!”
“姑娘请回吧。”她不为所动。
梅阳艳气得跳脚,“我不回,今天不见着阮姐姐,我便不走了!”
“那姑娘便在府外等着吧。”丢下话,春月就要进府,赵倾城忙拉住她,“你等等。”
话落的当口,赵倾城从衣内拿出一个瓷瓶道,“既然阮姐姐见不了我们,那我们就不强求,你将这个递给阮姐姐,这是我家上好的治伤药,效果特别好。”
看了眼瓷瓶,春月犹豫了下,伸手将之接过道,“奴婢在此多谢姑娘好意了。”
拿了东西,春月关上门就进了屋。
外头的梅阳艳见状,狠狠的跺了下脚道,“阮姐姐这是请的什么下人啊!太没礼貌了。”
“别怪她,她也是听阮姐姐的话才会如此。”赵倾城淡淡的说。
梅阳艳咬牙,“你我是听了传言,关心阮姐姐,才过来看望她的,不管怎样,咱们被拒之门外,我觉得很生气!”
“行了,有什么好气的,这次见不了,下次再见呗。”
“下次是什么时候?”
“等阮姐姐的伤大约好了,咱们再来。”
“下次过来,我一定要在阮姐姐面前将这老妇人告上一状。”
“你呀……”
看着手中的药瓶,阮处雨扯了下唇,冲春月道,“你去看看她们走没,若是没走,便让她们进来。”
“是。”春月不解的领命离去。
她出门时,梅阳艳和赵倾城正上马车要离开,见状,春月忙扯着嗓子喊,“两位姑娘,我家夫人要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