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找,也许能寻到。”靳墨言一脸希翼的开口。
“随便你吧,我先回去了。”
看她丢下话转身就走,靳墨言忙开口,“我送你。”
阮处雨瞅了他一眼,没拒绝。
将她送回阮府后,靳墨言立即招来手下去查寻毛员外所在何处。
靳墨言并不知道,在他的手下暗中行动的时候,有另一拔人暗中跟着他们。
就在这两拔人忙碌间,阮处雨曾定亲和杀人一事,如飓风在京城席卷了,阮处雨再次成为了众人热议的人物,这次的影响,比上次靳太清让人放谣言要大得多,至少,当事人阮处雨是这么认为的。
这次,她的事一传出,夜媚原本火爆的生意瞬间变得门可罗雀。
听得红雨的报告,阮处雨十分淡定的让人关了夜媚,在里头工作的人员全部休假……无薪的!
虽然无薪休假,可夜媚的众人还是很高兴的,自夜媚开张以来,他们就没什么休息的时间,好不容易休一次,没钱也乐意啊!
看着毫不异议的夜媚众人,阮处雨拿着靠椅躺在阳光上发起呆来,难道这次,她只能认栽么?
虽然她不乐意与靳墨言成亲,可用这种方法让她和他断了关系,她怎么也不甘心,她讨厌这种迫不得已的感觉。
“真笨。”就在阮处雨拧眉沉思间,上方传来红雨的声音。
阮处雨偏头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为什么这么说?”
“四皇子让你二婶去指证你,你不会反过来说她是被四皇子收买,刻意陷害于你,为的就是让深情于你的太子让出太子之位。”
“呃……可以这么说么?”
“为什么不能?皇上摆明着是偏着你的,这事随你怎么说都成,更何况,四皇子确实是收买过你的二婶不是吗?”
阮处雨揉了揉脑袋,幽幽的道,“我真笨,竟然没想过这事,可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你依然可以去找皇上,跟他这么说。”红雨淡定的说。
“现在去说太晚了吧。”阮处雨抚着下巴。
“不晚。”这个声音不是红雨发出的,而是一个男子发出的。
阮处雨身子一怔,循声朝说话之人看了去,“是你。”
柳木眯起眼,温和的笑道,“似乎很惊讶。”
阮处雨耸了下肩,自顾说,“现在去和皇上说我二婶是被四皇子收买的话,四皇子或许会说我是因为怕被揭穿,所以……”
她话未完,柳木眨了眨眼,沉朗的声音说,“揭穿什么?婚约未解一事?他们有证据么?杀人一事?他们有证据么?只要没有证据,你管他说什么,皇上向着你,不会帮他说话,你只管说你的,其他的事,自有皇上解决。”
阮处雨沉思了下,突然看着他道,“你们夭媚的人做事一向这么强势么?”
“你能当上夭媚的主子,实在是走了狗屎运。”柳木看着她啧啧出声。
阮处雨:“……”
“我进宫一趟。”沉默许久,丢下这话,阮处雨甩着大步进了宫。
靳允狄正在烦索阮处雨的事该如何解决,见她徒然来找自己,反了张氏的一切言行,顿时有些呐然。
好半晌,靳允狄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她幽幽的道,“你早先不说,现在说有什么用?”
“早先永平并不知道我二婶是刻意来帮四皇子做伪证的,当他们当朝说了永平的事后,永平想弄个明白,让人去查过,这才知道我二婶是收了钱才那么说的。”
“你说她是收了钱才帮老四做伪证的,可有证据?”
“收没收钱,我二婶当知道。”阮处雨淡定的开口。
靳允狄拧眉,“那你是如何查出你婚约已解?”
“永平偶遇自己的爹娘,问过他们,他们说,早在永平不愿意成亲之时,他们便托人去退了亲。”
“你的意思是,你的爹娘能做证?”靳允狄眸光一亮。
阮处雨点头,“是。”
“好,好,你且回府吧。”
“是。”
回到阮府后,阮处雨当下找来柳木,让他到阮青天他们住的宅子去了,其目的么,自然是要阮青天他们所有人统一口径,只要他们一致咬定她已退亲,那么这事就算完了。
自住到阮处雨的宅子后,阮家众人可谓是悠悠闲闲,家里众人各自寻着自己的事,绣花的绣花,做衣服的做衣服……
柳木去时,瞧到众人一派享受的样子,眯了眯眼,朗朗开口道,“不知哪位是阮家当家家主?”
阮家众人没见过柳木,突然见他出现在院子里,还问出这话,有些诧然,好一会木氏才说,“你是何人?你怎么知道我们姓阮?”
“在下叫柳木,乃是阮处雨的……朋友。”
“哦,你是我家处雨的朋友啊,快进来,进来坐。”听得他的身份,木氏扯出笑意招呼着他。
柳木眸光闪了闪,冲木氏道,“不忙着坐,今日我来是有事要找阮家当家,能否让阮家当家家主出来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