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很安稳……而且,我是小人物,没必要关心国家大事。”阮处雨懒洋洋的说。
“你是未来皇上的母亲,你若不关心国家大事,那属于小鱼儿的江山,就会被人给掠夺。”
眸光闪烁了下,阮处雨沉声问,“是谁对龙兴不轨?他闹出动作,皇上没发现么?”
挑了挑眉头,柳木声音轻淡的说,“皇上有没有发现,我可不知道,这对龙兴不轨之人,是大皇子靳少海。”
“是他!”阮处雨拧眉,沉寂片刻说,“说到他,让我想起一件事来,当初他刺杀过太子,为何不曾听到他受惩罚?这事皇上不知么?”
“你觉得他会不知道么?”柳木反问。
“那他为何……”
柳木勾唇笑,“这你就要问问皇上自个了,看看他是何心思。”
睨着他,阮处雨淡漠的问,“大皇子最近做了什么?”
“他暗中召集了一大批江湖人士,通过他的权力,将他们安排在了皇宫各处……据我夭媚的人探听得知,他准备在近日逼宫。”
“逼宫?他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就算他逼宫成功,也不会坐得皇位。”
“这就是他的事了。”柳木淡定的说。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龙兴江山用不着我担心了,大皇子此举,若失败,那便算了,就算是成功,也会有其他的皇子来解决他。”
“大皇子会逼宫,是被二皇子挑唆的,二皇子准备在他逼宫之时除掉他,再顺便派人将太子杀了,栽赃给大皇子,如此一来,他不仅能得个功,太子之位也必落到他头上。”
“还有四皇子在,依着皇上曾经的公平想法,他们应该会比上一比再定储君之位。”
“四皇子……刚才忘了算他,二皇子应该也会将他杀掉,罪名丢给大皇子。”
“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杀吧?”阮处雨抚着下巴问。
柳木眯眼轻笑,“谁知道呢,或许有意外。”
“那……你们去保护太子和四皇子吧,不要让他们伤了他们。”
“保护四皇子做什么?他若死了,就没人和太子争位了,那么江山必属小鱼儿。”
捋了捋身前的发丝,阮处雨缓缓开口,“太子总不可能连一个人都争不过吧?”
“原来你是要将四皇子留给太子磨练啊,罢,留就留吧。”柳木悠然开口。
眼角扫了他一眼,阮处雨动唇,却未再言语。
此番谈话后两天,靳允狄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证明了阮处雨未杀人的事。他派人去查探过,问出了当初杀人事件一切经过,拿出了证据,当初判定阮处雨罪名的官当众表示自己只是随便找个替罪羔羊。
至于婚约一事,靳允狄依着阮处雨的说法说张氏是被收买,所以刻意诬陷她,还找来了阮处雨的爹娘做证人……经了一番纠结,此事便在靳允狄的强势下,证了婚约早已退掉。
就这么,关于阮处雨的事件被解决掉了,而此事‘真相’也在某些人的刻意宣扬下,传了个满京城,京城众人大半停了议论,只有小部分人还念念叨叨的说着,太子妃到底还是和人有过婚约,不可再为太子妃云云的话。
时光如梭,在阮处雨这时间平息的第三天,皇宫出了件大事,大皇子靳少海为登皇位,强势逼宫,最后在二皇子的阻拦下,逼宫失败。
据说,他因不甘就此下牢,强烈反抗,被情急中的二皇子刺中胸口身亡。
至此,这大事还不算了,在靳少海逼宫当晚,太子和四皇子遇刺,不过在两人的侍卫的拼命保护下,他们安然无恙,不仅如此,还活捉了两个行刺之人。
闻得此事,靳允狄当下让太子和四皇子将行刺之人送到皇宫,经过一场严刑逼问后,那行刺之人招出了幕后之人。
原来竟是二皇子靳冷意!
这个消息让靳允狄大惊,他立马找来靳冷意对质。
初时,他自是不认,说他们是诬陷,最后在靳允狄的强势逼问下,不小心说漏了嘴,也因此,他不得不承认自个行刺事实。
姜还是老的辣,靳允狄在行刺事件中嗅出端倪,于是又亲自审问了靳冷意,竟发现靳少海逼宫是被他所诱。
此事让靳允狄大怒,他当下判了他死罪。
皇后知晓这事后,苦苦哀求靳允狄放靳冷意一条生路,而靳允狄又觉得血脉相连,他本就子嗣极少,因此一念,便去了靳冷意死刑,改为流放边疆终身。
当然,身为嫡子的靳冷意做出这等事,皇后自然也不能幸免,靳允狄取了她的皇后之位,将她打入了冷宫。
一场大事,以少了两个皇子为结局结束。
此后,龙兴朝堂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安宁。
在经了一段时间的讨好,小鱼儿原谅了靳墨言,和他恢复到曾经认干亲时的亲密,在等待成亲之日的这段时间,小鱼儿常和靳墨言在他府邸的池子中钓鱼,以交流感情。
至成亲前一天,两人依旧如此,放好鱼杆,靳墨言突然问,“小鱼儿,明天你娘就会过来陪我们一起住了,高兴么?”
小鱼儿瞅了他一眼,“你不要逼娘,要等她慢慢原谅你,知道么?”
靳墨言嘴角抽了抽,幽幽的道,“我没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