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风再次远赴美洲,柳家继老爷子驾鹤西去以后再度被某少视为猎物。
“老大,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手下在车外汇报。
柳家大宅已经被强大阵容团团围住,统一的作战服让人根本分不清他们是哪方势力?方圆几里内无关人员皆被连夜清场,乖得竟然沒有一人敢质疑这伙人的身份…
擦…面对几十条世界一流的自动步枪,满脸油彩的一众彪形大汉,谁特么敢多嘴?
“很好,记得把柳老头和那两个贱货抓出來,今天特么的随便你们玩。”大墨镜遮住了某少嗜血的眼神。总算到了给他的女人报仇雪恨之时。
直升机投下催泪烟幕弹,各类技爆人员首先出场,宏大宅邸外所有了防御措施瞬间被破坏干净,多辆防弹车开进大宅,装了灭音器的枪声不断传出,某宅内上演了无比血腥的一幕。
柳家以一方雄霸的身份绝对沒有人想到,在他们的地盘上竟突然冒出这么强横的势力如此行凶。向來嚣张跋扈的一家子人大清早全被堵在家里,几乎在一小时之内惨遭灭门。
太嚣张了…在人家的势力范围内用难以想像的强大火力强压地头蛇,黑老大却做得无比轻松惬意。
不是柳家太弱,实在是某少的实力太过强盛…几位少这么些年敛到的钱财几乎沒做它用,全都用在了加强防卫和武装上,无怪某少霸道,如果此刻将所有隶属他的黑势力聚拢到一处,只怕打下一个国家也不成问題……
“老大,只捉到一个老的,那两个女人不在宅中。”手下拎了浑身瘫软的柳家当代主事出來,将人一把扔上加长防弹车。
“我杀了你这个魔鬼……”昨日还令无数人仰慕的柳氏集团董事长,抖手将暗藏袖中的手枪举起指向某少。
“还特么敢跟我狂。”凌大少快如闪电的一脚将那把纯金手枪踢飞出去,故意让枪身撞上某董事长大人的鼻子,柳董大人瞬间鼻血长流晕了过去。
“真特么恶心…”黑老大厌恶地在某董昂贵的西装上蹭了蹭鞋尖,挥手示意手下撤退。
加长车车门拉起迅速开离现场,很快便驰向繁华市区淹沒在茫茫车海里,空余柳宅上方不断飘散的血腥。
“识相的快特么签转让书,老子心情好了让你死个痛快。”一式两份柳氏集团转让书扔在桌子上,某少双脚抬起悠闲地架在长桌一端,手里端着手下顺手拿回的柳家珍藏版红酒。
“哼…哈哈哈,以为我姓柳的怕死吗?杀我全家还想吞我柳氏,你做梦…”某董喷出一口血水,将桌子上的合约书溅得脏污不堪。
“哟嗬…有骨气…是中国人吧?满清十大酷刑听说过吗?呵呵……”凌大少笑了起來,无端地让人寒毛倒竖……
柳董被某少手下架了开來,衣服瞬间被剥个干净。
“有种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某董一身贵气随衣装而去,抖着一身明显松懈的皮肉拼命挣扎,恐惧的嘶喊有如半夜枭啼…尚沒动刑,便已经展现出了无比的凄厉。
“杀?当然要杀,不过你这么大的人物我特么不能怠慢,怎么着也得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咱们就先弹弹琵琶插插针,然后烹肉给你吃,昂?我特么够意思吧…”某少揉了揉听力敏锐的耳朵,这难听的号叫实在折磨人…
黑老大所说的弹琵琶可不是听小曲儿,那是要活拆了某人的琵琶骨,插针便是十指插签子,然后再煮了柳老头一身老肉……(好残忍…会不会破坏我家凌大少的形象啊?)
“你、你不得好死…嗷……”再恶毒的诅咒也挽回不了某人享受酷刑的命运,不识相的结果便是多受皮肉之苦。
“擦…反正是死,好死赖死有差别吗?”凌莫风明显不受这种空口白话的威胁。悠闲自在地品着红酒欣赏手下给某董上刑。
“诶?皮剥好点啊,沒准能特么给他女儿做个包用。”戴上耳塞阻断杀猪般的惨嚎,某少笑得恶劣又舒心。水吉,看到了吧?你的仇我全部加倍给你报回來…
柳董事长最终沒能熬过被活剥皮的刺激,脑门上的皮才搭到眼角上他便崩溃了。
全家几乎已经死绝,只剩下两个成事不足的女子,难不成还指望家业有人继承吗?就算有人继承,最终便宜的仍只能是飓风集团,他又何必受这份沒必要的罪?
何况他柳家惨被灭门,事业在此时突然转手难保不被有心人怀疑,沒准还有机会让恶人受到制裁……
“擦…要签不早签,非等老子到了兴头上你才反悔。欠特么教训…剥洗干净煮了,别特么忘了留张嘴让他吃肉…”黑老大拿了签好的文件起身,弹了弹微皱的衣襟甩下命令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