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湛看向王仙仙，笑了笑，眼中风光动人。“仙仙，死心吧，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难不成这还是男追女？观尘仙姑有些弄不清了。“姑娘，不如考虑入我道门，潜心修道？这样的话便能抛开俗事纷扰，过清净日子。”

王仙仙摸着下巴感叹了一番，说道：“过清净日子是我做梦都想的事，可是入道什么的完全不靠谱啊！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一切都是我们臆想出来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解释的。”

“什、什么？”观尘仙姑额间的朱砂痣抽动了一下。

“这世上本就没有神，也没有什么天命，就连咱们的国师我觉得也都是骗人的。他以为他剃个光头穿件白衣服就很厉害了？其实都是忽悠百姓无知！要相信人定胜天，一切都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

观尘仙姑已经完全不能言语了。

“关于国师那段说得好，继续。”颜湛在一旁点赞。

王仙仙歇了一下继续说道：“观尘仙姑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这么中二了吗？踏踏实实过日子吧！找个相公生两个孩子比修仙这种虚无缥缈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好多了吧？”她趁着这个时候把话全说了出来，一方面是说给这个仙姑听的，另一方面也是在暗示颜湛要相信科学。

说完之后，王仙仙看了看颜湛，又看向观尘仙姑，等她做出反应。

“你们走吧，本座要静一静。”说完，她闭上了眼，似乎是开始打坐了。

王仙仙撇了撇嘴，然后转身朝颜湛露出了一个笑脸说道：“大人，既然仙姑要休息了我们就走吧？到时候吃午饭了。”

“好。”

王仙仙又回头对皱着眉打坐的观尘仙姑说：“我看你面相是个红尘味重的，我赌五纹你会放弃这条路，然后和平常女子一般相夫教子。我觉得这苏州知府就很登样，跟你这小娘鱼很般配！对了，我是算命的，在京城可有名了。”

观尘仙姑的眉毛越皱越紧，面泛红光，有走过入魔的趋势。

两人从观尘仙姑的院子中出来，颜湛笑着夸道：“才来没几天，你这小娘鱼苏州话学得倒是快的。”

这是王仙仙第一次听颜湛说话带苏州口音。吴侬软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显得女气，反而让他说话的语调变得更加动听，每一个音都能牵动别人的心。

“我只是觉得这苏州话软糯，很好听，就学了两句。我一共就会三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