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砖头到是不多,自只窑砖可以烧出二十万来,旧叩小二窑砖就是六十万块,平均下来一个月也有三十万块,这还是一个窑的声量,李世民刚才说允许自己私自开窑,却并没有给自己订个上限。
想到这里,胡戈对程咬金应承道:“程将军既然发话了,自然没问题,那就按将军说的,每月十万块!”
程咬金一听大喜,连说胡戈够意思,举杯和这胡戈一撞,喜滋滋的干了。
俩人又对饮了几杯,这时军爷离席,走到胡戈身边,拍了他一下,示意自己跟他出去,又对程咬金招呼道:“老程,你先坐会,我们失陪一下!”
“没事,去吧,我老程自在着呢!”程咬金哈哈笑道,又对胡戈说:“归唐,你兄长自有金玉良言授你,他可不是我们粗鄙武夫能比的,心中打生下来就有慧根呢!你且都记着,回来说与我老程听听,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军爷见这程咬金又有疯症爆发的预兆,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并,虚点了点程咬金,这程咬金举起手中酒杯,做敬酒状,然后一干而尽,大笑着坐回原位。
见程咬金这般,军爷摇头一笑,带着胡戈沿着墙边朝外而去,一路上却不停有人回身过来跟军爷寒暄几句,还有人喝得醉醺醺的硬要扯他坐下喝酒,都叫他一一安抚妥当了,胡戈心道军爷的人缘还真不是盖的,官场之上虽然现实,但相对于文官来说。武将的棱角却要耐磨一些,张扬的个性中多了一丝爱恨鲜明,少了一分圆滑世故。此时全国尚未统一,战争的硝烟并未散尽小那种曾经一起冲锋陷阵的经历,还是很得将军们看重的,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奇妙情感有时甚至会胜过那亘古不变的官场规则,让这利益场上,多了一丝奢侈的人情味。
“喝得多了,得去方便一下!”二人刚出了大厅,军爷便呵呵笑道,听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我也正有此意,刚才和徐侍郎还有吏部司封司的李员外郎在外面喝过了一顿,现在一肚子都是水!”胡戈笑道。
军爷笑着看了胡戈一眼,道:“你也该成个家了,你和薇薇感情甚好。把她交给你我也很放心小等你的府第整理好了,我便替你上门提亲!现下你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了,家里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怎么行!”
“我一定会好好待薇薇的,但是你这边也缺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啊,其实那高大人”见军爷说到这,胡戈自然而然想到了老管家的心愿。便出言问道。
军爷没有答话,只是叹了口气,良久才道:“你看陛下今天身边所带何人!”
胡戈这才想起刚才觐见李世民的时候。他身边的侍卫已经不是高惠通了,而是另外一个年轻的刀人,想到这里,忙问道:“那高大人呢?”
“她比陛下还大一岁,今年已到三十了,当年因为我她才一怒进了秦王府做了陛下的护卫,既然是因我而起,就由我而终吧!”军爷慢慢说着,话语间颇有感慨。
听完这话胡戈心中一松,心道自己绞尽脑汁,还不知怎么劝慰军爷呢,却没料到这事竟然就这样解决了,就像这次复出一样,那么让人出乎意外。
见胡戈走神,军爷也笑笑不语,两人慢慢朝前走着,到了目的地,待各自轻松了,俩人踏上回程,这时军爷问道:“归唐,刚才陛下那番话,你可听明白了?”
“赐我土窑,又许我自己烧砖?”胡戈问道,其实他刚才也一直在想这事。
“对,你有什么打算没有?”军爷又问道。
“马上草儿要大婚了,我想先把她家换成砖房,到时候也好嫁得风风光光的!”胡戈笑道。
军爷点点头,道:“嗯,这事办得,这几月怕有战事发生,到时候我可能走不开,我的贺礼你便替我带去吧!”草儿这孩子生性活泼,当年总是到军爷府上听他讲故事,也很得军爷喜欢。
胡戈心道只怕是平定梁师都之战就要拉开序幕了,历史上这一战比较顺利,突厥因为内乱自顾不暇,故而无法给梁师都提供支援,这时这粱师都自己的内部也乱成一团粥小众将多已失掉战心,只想着投降唐朝,以保得现有的富贵不失,历史上梁师都便是死在自己堂弟梁洛仁手上,堂兄的这颗人头换来了梁洛仁降唐后的右骁卫将军从三品一职。
“那下面打算呢?”军爷又问道。
“下面打算?”胡戈不解道。
“对,再下面准备在哪里开窑,开多少窑?”军爷终于点出了问题的重点。
胡戈心中一跳,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是啊,李世民说任由自己开窑,可这就代表着自己真的可以无限制的开窑吗?
低头想了一会,才道:“我只紧着这一个现成的土窑烧砖吧。不再开新窑了!”
军爷会心一笑,心想胡戈真是一点就透,都不用自己费力多做解释,当下对他伸出了大拇指!
胡戈却叹自己太迟钝,这等事还要人提醒才想起,还是太年轻啊,心中也暗暗感激军爷,也只是他会在第一时间就提醒自己。
这时却听军爷笑道:“薇薇过来了!”胡戈顺着军爷手指的方向,果然见灯火下一个身形苗条的女子朝自己这边走来,那女子见二人看向自己,甜甜叫道:“二叔,恭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