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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昏城,南门。
张兰、樊裕二人领首,自下是海昏三大营的几个头目,而后就是各自的卫队亲兵,个个衣甲鲜明,列队整齐。
在距离他们四五十步外,一支南来的军队正拖逦而来,首尾蜿蜒一里少许,2000人,张兰、樊裕也算是久居军旅之辈,一眼就估摸出了大概数量。
“公子,第二列最右边的那个就是留倾。”一身亲兵打扮的刘义小声的说道。
刘宪听在耳朵里,面上不见半点变化,一双眼睛依旧看向排在最前面的张兰、樊裕二人,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留倾。
两队人马相隔二十余步时,刘宪停住了部队,自己打马向前走了几步。同时张兰、樊裕也领着几个人快步走了过来。
既然是迎接上官,张兰等人自然要全身披挂,一小撮人行走之间盔甲叶片簌簌作响,在阳光的照射下,青黑的铁甲幽幽的寒光。
“末将张兰、樊裕拜见将军。”行到近前,二人一参军礼,单膝跪拜在地。
刘宪哈哈一笑,忙从白马上下来,走上前扶着张兰、樊裕,口中呼道:“二位将军不必多礼。”又向二人身后众人道:“众军起身。”
张兰、樊裕自然不愿久拜,刘宪伸手一扶,便顺势站了起来。
“宪久闻二位将军忠勇之名,甚是仰慕,今日一见,心中实是欢喜。”对这两个人,刘宪心中委实不喜,到底是杀还是留,有些拿不准。但如今时机未到,也只能先放在一边,看看今后的表现再说了。
“自先主病逝,吾等旧部如弃家之犬不得人爱,将士们盼刘氏久已。今日,公子前来,无忘我等旧人,实令将士们心喜欲泪。”张兰好歹任着海昏都尉,地位略高于樊裕,回话也是由他把头。
心中暗骂张兰故作,刘宪却也要全了面子。深叹一声,他面带惭色道:“宪至豫章已有数月,然受理叔父丧事在先,后又深析豫章局势,虽有心前来探望诸忠勇将士,却深恐有心人起疑不敢轻举妄动。现非华使君命宪授衔豫章军事,今日之见,怕还苦苦无期。”
刘宪应付着张兰、樊裕,几人虽然都是虚情假意,有些话却不得不说。在城门口扯了一大通后,才算告一段落。
接下来便是入城,刘宪心里想道,想来接下去就要把自己引到那匹骏马那了吧!
对于那匹骏马,刘宪倒是颇为期待。他在河北,也欲寻一匹上等名骏,将来沙场争锋也好加一筹码。可好马难求,名骏更是难得,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现在他坐下的那匹白马,是他从乌桓那用一百坛蒸馏酒换来的,称得上是一匹骏马,但离他的期待还差了一筹。
赤兔那一级的他不敢奢求,但是次一级的爪黄飞电、绝影、王追这些,他可是极想弄来一匹。
刘宪听到刘义禀报,言那马身长丈余,从蹄至项,高有八尺,极其雄骏。一丈长,八尺高,这比他现在坐下白马要高出一个等级,虽然马色青白杂加,卖相不如一体雪白的好,却也不碍。
不过刘宪心中还注意到了一个事情,张兰、樊裕二人没有一个向自己提起过城北大营的异动。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打心眼里想看到自己倒霉,他们不想失去手中的兵权,再做一个俯首听命的帐下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