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习习,月挂西梢,再也过不了一个两个的时辰,崭+T要开始
如水如银的月光泼撒进来,照耀着大板床上的两条肉虫
陈二疤痢死命的揉捏着床上的一团肥肉,仿佛还嫌不过瘾,把本就破败的板子床弄的地动山摇
“我的陈爷,这都折腾了大半夜,也该歇歇了吧?”西街有名的破鞋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央求
陈二疤痢骑在白肉身上淫笑道:“爷花了银子,怎么说也得把这一夜折腾完,要不然岂不是亏了?”
“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了?老娘都腰酸骨软的不想动弹了,随便你怎么折腾吧,天一亮就给我滚蛋……”女人可没有陈二疤痢的精神头儿,懒洋洋的半爬在床上一动不动
陈二疤痢这般的青皮无赖,哪里懂什么风趣情调,只是感觉花了银子就应该好好快活,要不然就亏的太厉害了任凭女人如死猪一般趴着,在后头咬紧了牙关使劲耸动,还不住的嘟囓:“天一亮爷就要上城墙了,这一夜怎么也不能闲着,不把你这破鞋折腾个够,死了也是个亏……”
正在破鞋白花花的身子上折腾的起劲儿,陈二疤痢忽然停住……
“哎呦我的陈爷,我当你有多大的劲头,还以为能折腾到天亮呢怎么不动了?缩了还是萎了……”
“嘘——”陈二疤痢伸手按住破鞋女人的大嘴,微微侧着身子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
陈二疤痢这个泼皮也做过不少偷鸡摸狗的龌龊勾当,本就是个专门的黑夜之中做事情的夜猫子此时正是万籁俱寂鸦雀无声的光景,就是有一点儿轻微的动静也瞒不过他那猫一般的贼耳朵
外面隐隐有靴声传来仿佛是有许多人正蹑手蹑脚地靠近……
“娘地敢给你陈爷玩儿仙人跳”陈二疤痢骑在破鞋身上恶狠狠地威胁道:“也不打听打听你陈爷是何等样人和我玩儿这一套哼哼……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王八窝”
身子下面地破鞋女人嘴巴被按住说不出话来看到陈二疤痢凶恶狰狞地面孔都扭曲地变了形心里是实实地畏惧只是不住摇头
陈二本就是个恶人也有几分一不做二不休地狠劲儿顺手抽过裤带就往破鞋女人颈子上绕:“反正也是要城破了你算计我老子就解决了你大伙儿谁也别想好过……”
裤腰带缠在脖子上破鞋女人是真地恐惧到了极点奈何身子被陈二压住不能动弹唯一能做地就是拼命摇头
看着这个眼馋了好几年地女人陈二犹豫了……
这个女人做半开门的勾当也不是一年半年了,几条街的爷们儿谁不知道?从来也没有听说有玩儿仙人跳坑人的事情,会不会是有什么别的事情?
陈二俯下身子,以让破鞋窒息的亡命之徒口吻继续威胁:“陈二爷我先出去看看风头,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若是敢动,爷爷一刀子捅了个破烂女人……”
那女人光着身子赶紧点头,唯恐这个宁城有名的青皮真的动了杀机
三下五除二就用裤腰带把破鞋女人捆绑的铁铁实实,顺手摸过臭袜子塞进她的嘴巴:“给爷老实着点……”
摸过一条裤子穿上,把裤腰子勉住,顺手抄起顶门杠子就蹿了出来
以前做歹事儿的时候也被人家堵住过,面对这样的情况,陈二早已有丰富的经验
眼下最要紧的是摸清楚情况,先守住门户,哪个敢先进来兜头就给他一杠子,然后趁着混乱赶紧跑路
从墙角的茅房处攀上,探头往外观望
“我的那个亲娘呐,我陈二疤痢最多不过是睡个破鞋而已,值得动用这么大的排场?”
街道上约莫有两三百号人,都是精壮的汉子,一个个收拾的干净利落,月光之中还能看清楚他们手里的家伙
人家手里拿的可是真家伙,不是长刀就是短枪,甚至还有好几杆子鸟嘴火铳,比陈二疤痢手里的顶门杠要强一百倍
为了捉我陈二疤痢的奸,不至于这样吧?我嫖的可是正经的破鞋,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值当得么?
陈二疤痢唬的一动也不敢动,紧紧把身子伏在矮墙处,腔子里的心肝砰砰直跳,象是要从胸中蹦出来一般
“四下的人手都到齐了?”
“回赵大人,都到齐了”
“城门那边怎么样了?“
“回赵大人,城门那边已经有咱们的百十个弟兄”
那个叫什么赵大人的似乎是个领军人物,鼓舞打气的话儿都是他说出来的:“咱们爷们的富贵就指望今天晚上这一遭了,这南都城眼瞅着就要被攻破,要想谋大富贵就要用大手段眼下宫里的侍卫多上了城墙,也不剩下多少,只要咱们爷们冲杀过去,擒了小皇帝,再赚开城门迎豫亲王进来,咱们就是首功,到时候的封赏肯定少不了……”
“听凭赵大人安排,大伙儿谋个好大富贵出来
”
“好!我赵之龙的家底儿都分给了弟兄们,是成是败就看这一遭”那个什么赵大人压低了嗓子赞一声,手中长刀挥处,率领众人往东面而去
矮墙下面就是茅厕,蚊虫之多难以计数,如一团小云彩一般在陈二疤瘌身边萦绕不去
陈二又是光着多半个身子,早被蚊虫叮咬的不成*人形,却恍若为觉一般
太阳穴处的血管儿噌噌直跳,全身的热血都涌上了脑袋:“我的那个亲娘,这才是要做大事情呐抰持皇帝赚开城门,迎鞑子进来,这些人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我想着上城墙助战还是鼓足了勇气才下的决定,这些家伙居然要做这么大的事情,真是胆子能包住天了……”
陡然之间,一个念头从陈二疤痢心底升腾而起:“反正天也快亮了,反正老子也要拿命去博富贵功名,既然是要赌索性赌个大的,老子……”
这个念头让陈二疤痢立刻就亢奋起来,险些从矮墙上摔进茅厕
纵身跃下,开了院门,陈二疤痢跑的飞快
由于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急切,穿错了裤
然不觉在清凉的月色中,陈二疤痢这个宁城的大0(子,手里拎着根顶门杠,下半身穿条花花绿绿的大肥灯笼裤活象是被人捉奸在床的奸夫一般,跑的那叫一个快
“老子的机会来啦,这个机会要是抓住了,给座金山都不换呐,陈二爷我能不能出人头地,能不能让这宁城父老刮目相看,全都在这一下子老子赌钱耍赖耍了这么些年,可从来没有耍过这么大的,老子赌的可是身家性命和以后的前程……”两条大长腿已经跑过数道大街,陈二疤瘌一点儿也不感觉累,心里象是有一团火在呼呼的烧,焚的这个大青皮面色如火般通红:“这一回老子若是压对了,肯定能发达,到时候先把西街的那个破鞋……呸,老子买几个黄花大闺女,谁还搭理那个破鞋?也不对,我陈二发达了不能忘记三秃子哥哥的照顾,关二爷还不要曹操的金银专心的保刘皇叔呢,我陈二也是个二爷,怎么也要学一学关二爷的义气……”
转眼之间,就已来到西门
守城的叉子兵浑不吝看到这么个光膀子穿花花灯笼裤的家伙跑过来,还以为是哪家的疯子跑了出来,倒转叉子柄就是几家伙:“走开,走开……”
“军爷,小的有重要的、紧急的、十万火急的军情……”
一连两天,西门这边都是风平浪静,鞑子连象征性的攻打也懒得做了,大队早就撤的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下一小股子人马不远不近的威胁着,既不离去也不攻打,算是耗上了
老神棍根本就懒得理会这些小鱼小虾,早搬下城墙,在城门洞侧旁的驻马所附近享福
这一天一天的,热的叫人烦躁,菊花苦茶喝着,绿豆汤也灌了一肚子,臭汗还是出了一通又一通,身上的泥都能搓下半斤来好容易等到了黎明这个清凉爽意的时候,脑袋瓜子也分外的清醒了
一听说京营惨败,老神棍欢喜的当时就蹿起来三尺多高,手舞足蹈的大叫:“败的好!”
京营的人马是不少,可人多有个屁用?就京营的那个样子,最多也就是有个好卖相而已,赶上天子阅兵什么的,还能充当一下威武雄壮的仪仗队真要上阵杀敌,他们和赴死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儿,根本就没得比
“当年北都的京营卖相不是更好?还是一枪不放就临阵倒戈?还不是投降了李闯?这南都的京营没有倒戈已经不错了,还指望他们能够打退鞑子?屁!”
鞑子兵是什么战斗力,老神棍心里跟明镜儿一样前几天京营有那么好的表现完全是因为鞑子没有拿出主力来,再就是有赴死军在侧翼牵制的缘故
多铎真要拼尽全力,就是再有个京营也屁事儿不顶
要是人多就能胜的话,去看看李闯和左良玉吧
至于赴死军那边忽然之间没有了音讯,老神棍更是欢喜的如饮冰水一般,整个人都轻松爽意思的很呢:“朝里的那些人知道个鸟,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真要是等到有了消息,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好消息
”
李四的本事老神棍比谁都放心,赴死军全力而出倾巢而动,实力上和多铎的主力也不会差的太多了多铎要是想无声无息的把赴死军整个囫囵枣儿的吞下去,门也没有哇
如今的赴死军忽然在东线消失,肯定是憋着晴天霹雳的雷霆一击,到时候就是见胜负的那一刻了
别看老神棍守着西门,肩膀子上有西门城防的重任,其实他比谁都他娘的轻松,小日子过的惬意着呢
西门这边鞑子是别想了,只要继续这么喝着绿豆汤等着,肯定能等来好消息
“娘的,我思乎着咱们赴死军也到了一飞冲天的时候,是丫头片子还是大胖小子,就生在这两天儿,你们要是不信就咱们就打赌……”
京营都完了,赴死军控制江南只有最后的一步之遥了嘿嘿,到时候……
就在老神棍心里憋着无数念头的时候,手下的战士已经把陈二疤痢提了过来:“魏宣慰,这个人说有重要军情!”
火把映照之下,陈二疤痢的卖相惨不忍睹,老神棍还真分不清楚这人是不是疯子,这大半夜的,怎么还穿条女人的裤子出来,不会是被人捉奸在床了吧?
“赴死军的军爷,小人有十万火急的军情……”
“说”
……
“什么?这帮子不知死的东西还敢在我老魏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活,真是活腻歪了”得到陈二的情报之后,老神棍立刻派人去皇宫附近打探,同时召集士卒准备应急
以目前南都的危急形势,内部出现叛乱也不足为奇鞑子兵所过之处,开门而降的事情根本就不稀奇这么大的事情,陈二他一个小民,应该没有胆子撒谎蒙事儿,这对他没有好处
所以陈二疤痢一说,老神棍立刻就信了七八分,当即派人探查,同时下手准备
这要是在他魏无牙的鼻子底下让人把皇帝虏了去,再把城门打开,忠诚伯有什么样的安排也得泡汤终日以赴死军军师自居的老神棍让别人给算计了,魏无牙真丢不起这个人到那个时候,不用赴死军的军法,魏无牙羞也羞死了
查探的人手很快回来证实,皇宫确实发生了叛乱,已经起了好几处火头
“他个老娘的,这是伸手打我老魏的脸蛋子呐,”对于这种近在咫尺的变故,必须坚决真(镇)压:“还真当咱们赴死军是纸糊的了,弟兄们,给我捅了这帮子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走——”
月辉映照之下,叉子雪亮,数百赴死军战士急速出击
在密集如林的叉子后头,一条顶门杠紧紧的跟着
赴死军跑的太快了,陈二疤痢紧赶慢赶,拎着顶门杠子,好歹算是没有掉队
老远就看到皇宫里头冒出的火光,宫门口处还有四具侍卫的尸体
“你们分一个队出去,到北门,任何形迹可疑者,就地格杀,宁杀错无放过,明白没有?”老神棍再一次拿出他的果断和杀伐,调出一百人去北门,防止这些叛乱分子借机
一个队的赴死军战士领命而且,瞬间就消失在月色之中
“咱们弟兄……你怎么还跟着?”老神棍这才注意到陈二疤痢
几百战士都是整齐的土黄军装,雪亮的叉子,就这个家伙光着个膀子穿条女人的灯笼裤,手里还拎着根无头无锋的顶门杠,就好像狼群之中忽然多出头山猪一样,怎么看怎么扎眼,怎么看也是个另类
“这马上就要厮杀了,你躲远点儿”
陈二疤痢拖着顶门杠子上来,那胸脯子挺的老高:“军爷,我陈二混吃等死了这么些年,难得有这个做大事的当口,军爷好歹也给我个机会,就算是死了也要博一把……”
从陈二疤痢的眼中,老神棍能够看出当初自己投靠护村队时候的那种心思,尤其是那种赌徒特有的热切,让老神棍知道这个家伙和自己有很多的共同点
小人物,注定没有太多的机会,无论他以前是如何的庸庸碌碌,能够看准这个机会并且勇敢的面对,就算是一号人物至于他是被时代的浪潮拍的粉身碎骨还是成长为弄潮的大鲸,就看他的造化了
“好小子,有出息,跟我们上,进宫救驾!”
越往里走,宫中的混乱就愈发的厉害,火光之中,无数的宫女在尖声哭喊往来奔跑,还有许多侍卫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当前的乱局
宫里头本就刚刚经历过血火,弘光出逃的时候,许多侍卫和宫人都散了前几天魏无牙就带着赴死军来过一回,又杀了不少
本以为新朝初立,可以安定下来不成想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又是一拨叛军闯到了宫里来
对于这些手持刀枪的人们,宫里的人真是怕了
一拨接一拨的往宫里闯,见人就杀见人就砍每当有什么大的变故,这个皇宫就是双方角逐的战场,尤其是在这乱世之中,昨天的皇帝今天就已经不在了,今天的皇帝也不敢说能不能活到明天
尤其是在今夜,外面鞑子大军攻城,宫里头很多侍卫都调上了城墙,忽然就杀进来一批人,黑也不说白也不讲的就往里杀,作为宫里的下人,根本无力阻挡这些
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吧,无论换谁做了皇帝,还不都是伺候人的命?
南都内宫本就是前高而后低,内外两城相距太近,一有什么变故,极难守卫这些宫人也经历了几次杀伐,也没有多少忠诚,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组织有效的防御,赵之龙的叛军才轻易杀入
“全体直奔柔仪宫、春合殿,在找到皇帝之前,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止步无论是宫人还是叛军,只要阻挡我们的脚步,就铁黄瓜和叉子开路我们的目的就是找到皇帝,控制住这乱局,给我上”老神棍也是真发了狠:“有老子在这里坐镇着,还有人敢这么捣乱,要不杀个象模象样的出来,这帮子该死的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队伍往东行进不远,就遇到正四下搜索四下放火的叛军,这些叛军或持刀子或挺短枪,正挨门挨户的寻找皇帝
“杀”
如赴死军经典教程一般,先是一轮铁黄瓜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在连绵的爆裂声中,赴死军的战士们根本就不管是不是会误伤到宫人,毫无顾忌的展开杀戮
“是赴死军!”一看到雪亮的叉子,赵之龙脸色顿时死灰
几个想要投靠清军的官员,临时组织起家中的仆人杂役,再以重金征募几个亡命之徒,其中部分私卫算是最好的战斗力了,就组成了这个数百规模的“大军”
不过是仗着叛乱的突然性和人们对大局的恐慌,才造成如此大的声势,真正的战斗力完全就不值一提
赵之龙根本就没有想到大赴死军会这么神速,这边的皇帝还没有找到呢,西边的赴死军就已经掩杀过来
“赴死军没有几个人,他们……”
就在赵之龙的呼喊声中,赴死军的叉子已经齐齐捅了过来
这些主要是由家丁临时组成的队伍根本就没有战法,被铁黄瓜轰击之后已是溃散,机灵的还能跑开一些,还想着抵抗的立刻就被叉子捅个对穿
叉子收回,凄厉的惨叫随之响起,眨眼之间就又是噶然而止,几十条生命就在锋锐的叉子尖上烟消云散
刚才还满是热切的陈二疤痢,一腔子热血的想要成就一番大事业,想要改变人们对自己的看法,想要报答二秃子大哥的照顾之情突然之间就被喷溅的人血弄的满身满脸,好几十个活生生的生命转眼就倒在血泊之中,一个愣怔之后立刻抱着肚子狂呕起来
老神棍就脚踹在陈二后腰上:“没出息的货,这点小场面算个屁,要想做大事就别他娘给我看到你的这个样子”
干倒一片叛军的赴死军战士毫不停留,继续四下追击,只要赶上立刻就是一叉子,视满地的血腥如无物一般
这样的小场面对于赴死军根本连豆芽菜都算不上,也无所谓血腥更无所谓危险,甚至算不上是战斗
陈二疤痢自认也是胆大的,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都没有做的少了甚至在被几个混混堵在胡同里的时候也是面无惧色,也算是有几根硬骨头了可以前的那些“英雄事迹”和赴死军的这些冲杀比起来,实在是无法提及
“这一关你都过不去,还成个鸟的大事,”陈二自己给自己打气,刚好脚下有个受伤的叛军,以为陈二是来砍杀,立刻蹿起来逃命
这个叛军伤兵这么一逃,反而把陈二唬的不轻,看清楚敌人是在逃跑之后,鼓足了勇气赶上抡圆了手中的顶门杠子“忽”的就是一家伙
好像是砸碎了冬瓜一般,前面叛军的脑袋就已经打的四裂,还有半截直接把砸进了腔子里头
亲手杀人以后,反而没有刚才那么不适应了
“哈哈,老子也杀人了,老子立功了,哈哈……”陈二有些魔怔的哈哈狂笑着,好在是这样的情形之下,若是在真正的战场上,他连笑第二声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叛
任何战斗经验可言,格斗技巧也差的太远,很快就被)L住好几十个……
什么大富贵,什么豫亲王,都没有眼前明晃晃的叉子更真切:“饶命,饶命,我们降了……”
刚才还龙精虎猛谋富贵的同伴,眨眼之间就倒在血泊之中大伙儿担着莫大的风险,又拿了赵之龙赵大人俩小元宝,想着清军肯定要攻破城门了,这才敢于进宫反叛不想富贵没有谋到,却谋来了索命阎罗一般的赴死军
“还等什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