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她一直还以为他是个不苟言笑的正人君子!
她又羞又怒,抬了脚踹他。
人没踹到,却被他顺势退了衣裳。
被一浪接一浪的激情淹没,她脑袋又变成了浆糊……
被一阵刺眼的阳光照醒,他已经出去了。
望着空荡荡的芙蓉帐,她才发现,她最终还是没有看到他屁股上到底是不是有颗蝴蝶一样的胎记。
这男人,脸皮有够厚的!
人家只是想印证一下他屁股上是不是真如祖父说的有颗和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一模一样胎记而已,他怎么能这样歪曲她?
可是,后来……她的确叫的很*。
好似,是真的自己想要一样。
丢死人了!
她使劲把头埋到被子里。
……
赵青发誓,在梦中,她的的确确能感觉到那女子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心思,绝不是他想的那样。
想起梦中的旖旎,赵青浑身烧的像火炭。
梦中那个人,是她吗?
怎么会这么傻?
把自己达进去了,被人吃干抹净,最后也没看到他屁股上是不是真有块胎记?!
要是看到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福哥儿的胎记一样……莫名地,这样的念头就像流水一样自然而然地从心里流淌出来。
赵青身子猛然一滞。
难道,梦中那个她就是她的前身——方雪莹?
而那个男子就是福哥儿的亲生父亲?!
她仔细地回想着梦中男人的模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记得他英气逼人,俊美的连阳光都失去颜色,待她也极尽温柔,像座坚实的壁垒,守候在她身后……在梦中,她只一想到他,心里就是满满的幸福,装都装不下。
常常趁他专注做事的时候,就会痴看上大半天。
听到有人叫自己,赵青回过神。
不知什么时候,福哥儿已经被抱走了,正在周嫂怀中咕咚咕咚吃的欢实。
老太太和二太太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二太太还拿手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
“娘……”她疑惑地叫了一声。
“莹儿刚才怎么了?”二太太松了口气。
赵青才发现自己竟走神了很久,感觉两颊火辣辣的,赵青心砰砰直跳,生怕被老太太和二太太看出来,她脱口问道,“……胎记能遗传吗?”
遗传?
老太太和二太太身子俱是一震。
二太太神色古怪,“莹儿想说什么?”
“……三爷身上是不是也有块这样的胎记”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对上二太太微微有些发冷的目光,赵青又把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有种直觉,梦中的那个和她有鱼水之欢的男人绝不是沈怀瑜!
她见过沈怀瑜的画像,若是他,自己在梦中就会认出来!
二太太是不是误会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亦或,沈怀瑜身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胎记,自己刚刚的话竟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给装坑里了?
一时间,赵青心砰砰地跳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