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鲍叔叔,怎么是你呀!”认出来人,王一飞惊喜地大声叫了起来。
这个人并不陌生,就是前年烂柯棋社从成都特邀来京进行盲棋表演的鲍春来。
在那次的表演赛结束之后,鲍春来在北京业余棋界也算闯出了一定的名气,恰好梁明泉有意重建烂柯棋社原先在石景山区的老址,所以就把他招到旗下负责这一地区的工作,一年多时间下来,虽然谈不上大放光彩,却也算得上是小有成绩。
由于留在了北京,鲍春来偶尔也会到忘忧清乐道场去看看王一飞,时间允许的话还会下一两盘快棋过过瘾头,所以始终还保持着不错地关系,此时意外碰到王一飞当然要打个招呼了。
“呵,我原本还想到道场去看你,没想到在这儿会碰见你。”认出了王一飞,鲍春来拎起放在旁边椅子上地几个塑料袋再端起桌上的托盘走过来在他们旁边地空位上坐下。
“呵呵,是小李叔叔请我们吃肯德基,所以我们才到了这儿。鲍叔叔,今天又不是星期一,您怎么不在石景山呀?”王一飞奇怪的问道:烂柯棋社每周的例会都是在周一开,所以以前鲍春来来市区大多也是周一。
“快到春节了,今年我打算回去过年,所以今天来买点东西回去当礼物,要不然也没空呀。飞飞,这几位都是你的朋友吗?”鲍春来和善地笑道。
“是呀。朱慧妍,陈道的,他俩是我的同班同学,小李叔叔,是专门送他们俩上下学的司机。“王一飞向鲍春来介绍道。
“呵,你们好,我叫鲍春来,算是飞飞的忘年交吧。”鲍春来笑着向几个人自我介绍。
“鲍春来......,噢,我想起来了,前年年底有一位成都来的业余高手在北京表演盲目下棋,名字也叫鲍春来,您该不会就是他吧?!”听到这个名字,小李先是一愣,后又仔细一想,很快便想起来那件曾经在北京业余棋界轰动一时的事情。
“呵呵,不才正是区区在下。”鲍春来笑着答道:能够被别人记住名字,那也是一种成就的体现,很多影视歌明星动不动就搞点绯闻出来不就是怕被世人遗忘吗?
“原来是高手,呵呵,荣幸,荣幸。”人的名,树的影,鲍春来的蒙目围棋在国内棋坛可算一绝,不会围棋也就算了,会下围棋的人谁不会对他深感佩服。
“呵,哪里哪里,在北京这样的地方,我哪里算得上什么高手。混混日子罢了。”鲍春来谦虚地笑道。
“客气了,您太客气了。前年表演赛结束之后,我还以为您回成都了,没想到原来还在北京呀。”小李笑着问道。
“是呀。烂柯棋社在古城新开了一家分社,所以我暂时在那里工作。你也别太客气,咱们俩年纪也差不多,你我称呼就好,您您的就显得太远了。”鲍春来笑着说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春运快到了,车票可是不大好找呀。”小李问道。
“还好,梁社长在西客站有熟人,搞票问题应该不大。时间嘛,大概就定在下个星期,看车票的时间来定了。”鲍春来答道。
“呃,这么急,我还打算让你教教我怎么下盲棋呢,看来只有等以后了。”小李遗憾的说道。
“呵,想学盲棋的话可以让飞飞来教,他的盲棋非常不错,搞不好现在我也不是他的对手。”鲍春来笑着答道。
“咦,飞飞,你也会下盲棋呀?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呀?”小李转过脸来惊讶地问道,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子身上还有那么多未知的才能。
“您又没有问。”王一飞扬起脸来理所当然的答道。
暴发户得到了一件宝物总喜欢拿出来炫耀,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已的财富和气派,而真正的有钱人反而表现得非常低调,不屑于在他人面前表现自已多么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