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这和待会儿地比赛有什么关系?”胡得计又是一愣。
所谓地田忌赛马是一个典故,说的是春秋战国时,齐国大将田忌经常和齐威王赛马,马分上,中,下三等。比赛时要上马对上马,中马对中马,下马对下马,由于齐威王每个等级的马都比田忌的要稍强一些,所以几次比赛都是田忌输了。田忌的谋士孙膑于是献计,让田忌用自已怕下马对齐威王的上马,中马对下马,上马对中马,这样一来。虽然第一场比赛必输无疑,但因为其他两场都赢了,所以整个比赛的获胜者还是田忌。
“当然有关系了。简单的说,就是这轮比赛您是想要确确实实的三分,还是冒着可能打平地风险来场四比零大胜?”杨笑问道。到底是玩彩棋的,心眼就是比常人多些。
“这......”,胡得计被问愣住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没认真想过。
“如果想来个四比零大胜,那么您打一台。张副社长打二台是最佳的选择。但您要注意,那个黄春生地实力如何咱们谁也不清楚。忘忧清乐道场人才济济,冲段班里有十好几个冲段少年,他既然能成为替补,也就是说他的实力在那些冲段少年中处于上游。以常识而论,黄春生的实力至少也会有强业五的水平,您和他对阵虽然赢面稍大,但终究没有十足的把握。而王一飞的实力呢,半年前我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强业四,现在大半年时间过去了,以他的进步速度,达到业五水平是很正常的事,张副社长对他实力虽然占优,可优势也是极小,同样也难说有必胜地把握。
不怕一万,就怕一万,万一两盘棋都让他们蒙上了呢?”杨笑笑着问道。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听杨笑这么一说,胡得计和张梦蝶这才恍然大悟。
可不是吗?四比零和三比一的结果都是三分,前者虽然显得更漂亮一些,但却要冒着被打成平手的风险,尽管风险不是很大,但的确是存在的。
现在蝴蝶谷缺的是实实在在的积分,而不是为了让别人看的面子,从这个角度讲,以强对强,以弱对弱的方案便未必为好,两盘棋中,只要确保一盘能赢,那么便大功告成。
“好,我知道你地意思了,不错,弥陀,你还真够机灵的,是个当军师的料。”心中打定了主意,胡得计夸了杨笑一句,然后回到了会客室。
“胡社长,商量好了吗?”见胡得计回来了,裁判员连忙问道。
“定下来了,老张打一台,我打第二台。”胡得计答道。
“你打第二台?”裁判员一愣。
通常而言,打第一台的总会是每支队伍中的最强者,蝴蝶谷里论棋力无疑以胡得计为最高,为什么他反而要坐镇二台?
“怎么,不可以吗?”胡得计老脸微微一红,虽说这样的决定是从大局着想,但面子上显然不那么好看。
“......可以,可以。没问题。那就这样定了。”
按规定,每轮比赛的台次是在比赛前十分钟确定,具体的排兵布阵是由各家棋社自已掌据,蝴蝶谷这样做并没有违反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