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绩?还说的过去,除了小黄碰上沈容基没有拿下,顺利过关。”梁明泉答道。
“这还叫说的过去?应该说是好的很!沈容基这两年风头很,输给他也在情理之中。”方品璋表情夸张地叫道。
“呵呵,低调,低调,谦受益,满招损,比赛刚刚过去一轮,还没到唱凯歌的时候。”梁明泉笑着答道。
“呵,到底是领兵带队的人,就是沉的住气。飞飞,你今天上午赢的谁呀?”方品璋向王一飞问道。
“我呀,山西徐晨风。”王一飞答道。
“徐晨风?这个人名字倒是没听过,不过能打晚报杯,实力肯定很强,飞飞,祝贺你呀。”举起茶杯,方品璋向王一飞示意道。
“嘿嘿,谢谢。”象其他几人那,王一飞也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呵呵,小孩子有意思,跟着小大人似的。小朋友,几岁啦?”蔡晓芳见王一飞装模作样的样子非常有趣,笑着问道。
“十二岁。”王一道。
“哟,才十二岁呀?这么”蔡晓芳非常惊讶,她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也能和大人一起上场参加比赛,而且居然还赢了一盘。
“呵。才知道呀。跟你说吧。飞飞七岁在北京棋界地名气就已经很大了。很多成名多年地棋手都搞不过他呢。”方品璋笑着说道。
“真地?那你呢?”蔡晓芳好奇地问道。女孩下围棋地很少。她也是如此。其对围棋地认识仅限于四个子吃一个子地程度。所以才会把赵学权那样地级爱好者视为高手。
“我?。当然是更不灵了。我那时充其量也就业四地程度。连业五都搞不过他。我还不更是一盘菜。”方品璋笑道。
“噢。对了。那你侄子呢?你不是说他下棋很厉害吗?”想了想。蔡晓芳问道。
“他呀。那个时间应该差不太多。不过现在。恐怕距离就拉地很大了。”提到方孟扬。方品璋先是一愣。然后摇了摇头叹道。
“呃?为什么呢?”芳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自输给飞飞那一盘后,他对围棋就渐渐失去了信心,后来考上初中又迷上了弹吉它,一年下来难得摸几次棋子。上个月我爸过生日,他也去拜寿,我和他下了两盘,一胜一负,棋他还是比我强些,不过强的很有限,已经不是一面倒了。”方品璋答道。
业精于勤,荒于嬉,围棋也是如此。天资再高,脑子再怎么聪明,不用心用功,照样也会退步。
“唉,可惜呀。以方孟扬的天份,如果一直坚持下来,现在说不定也能冲上职业段位了。”梁明泉叹道。虽说两年多的时间不见,但终究有过三四年的师生之谊,得知当初烂柯棋社的希望之星现在水平居然降到了业四,心里面也是百感交集,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呵,没办法,这就是命啊。不过说起来他的确是太好钻牛角尖了。离开围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对了,梁社长,你刚才说的是‘也’?”方品璋地脑子很活,对于言读谈吐的细节很敏感,否则当年也不会以业四的实力靠玩彩棋就买回来一辆车。
“对,是也,看来你还不知道呀,去年十一月份的成都段位赛,飞飞以全胜战绩冲段成功,现在是货真价实的职业初段。”梁明泉笑着解释道。看来方品璋地确是离开京城棋圈时间很长了,否则不听过这个消息。
“啊?真的?哈哈,太好了,飞飞,再一次祝贺你!”方品璋惊喜地叫道,虽说他现在已经不在围棋***里,不过身边认识的人中出了一位职业棋手,而且这位棋手还可能是会大放异彩的天才型人物,他也感觉那是自已的光彩。
“谢谢方叔叔。”王一飞再次谢道。
“呵呵,对了,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品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