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病了这么长时间,基地里的很多事都被迫停滞,这回身体好了,他可有的忙了,一连忙乎了一个多月才把许多事情布置下去,这之后才有时间松口气,然后他就想起了陆太太,想起了秦昱霖透露给他的那些消息,其实对于陆太太他的心里说不恨是不可能的,不过要是多想狠狠的报复回去倒也不至于,陆太太现在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只跳梁小丑,而且她的梦想就是正式进入秦家,可是在吴家村这个地方,就算她进了秦家又能有什么用?
所以秦致远在听了最近秦父的动态和陆太太的做派以后不削的嗤之以鼻,她要是觉得闲,就让她折腾去吧,不过,他还是要找陆太太一次,问清楚当年的一些事,他其实并不是很想知道当年的事,但他想知道自己母亲这么些年的下落,所以对于当年的事他一定要知道。
于是这天当他听说爷爷将秦父叫走的时候他就去了陆太太那里。
秦父是在陆太太那里吃过午饭被老爷子叫走的,所以秦致远到了那的时候陆太太还没收拾完碗筷,陆太太一边哼着轻快的歌一边洗碗,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的时候还以为是秦父回来了,她随口问道,“不是去老爷子那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忘东西了?”她的话说完以后没得到回应,陆太太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她身后站的竟然是秦致远,吓得差点扔了手里的碗,“致,致远,你怎么到这来了?”
秦致远斜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陆太太,看来她就算是搬到这边生活也应该过的挺滋润的,不然脸色不会这么红润,就连眉梢眼角都荡着春色,“听说你搬出来了,好歹咱们也认识了二十多年,合该来看看你。”
陆太太听了,脸色顿时不好了,什么叫听说她搬出来了,果不其然,她和林家的人就是犯冲,现在他过来看自己笑话了,“哼,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搬出来恐怕全家最高兴的就是你了,你竟然还能来看我?哈,真是好笑!”
秦致远点头,“我的确高兴,不过你有一句话说错了,不是全家,而是我们家,你这个外人窃据我家这么多年,像虱子一样,哦,不对,我怎么能侮辱虱子这种动物,它很无辜,你这种人,嗯,赖皮缠一样,怎么也赶不走的东西,现在终于从我家搬出来了,我怎么可能不高兴?”
“你!”陆太太气的眼睛都红了,从来没人管她叫过虱子!简直欺人太甚,“到底是有娘生没娘养家伙,说话这么臭,连点家教都没有!你以为你这种人说的话我会在乎吗?”
秦致远侧过身眯着眼睛打量陆太太,“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亏心吗?我为什么有娘生没娘养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人吧,看上别人的男人,硬是挤走我母亲,自己非要赖在秦家不走,哦对了,还要加上一条虐待原配的孩子,如果我说的话太臭,那都是你的功劳啊,是你给我创造的这样的环境啊,可惜了,你努力了这么多年也没能成功进入秦家,到如今还灰溜溜的走了,啧啧,晚景凄惨啊!”
陆太太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你放肆!不要以为我从秦家搬出来了你就可以欺负我了,你不过就是个咋种,你以为你是原配生的?哈,笑话,到底谁才是第三者啊,是你母亲!是林芳静,是她不要脸,硬是挤进了我和晋鹏之间,是她拆散了我们!”
秦致远捏紧了拳头,如果不是为了引出更多当年的事,单凭她侮辱自己的母亲,他会毫不犹豫的挥出拳头,打的她满地找牙,打的她再也不敢提起他的母亲!不过现在他必须要忍住,他冷哼一声,“第三者?你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到底谁才是第三者,爷爷看中的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母亲是秦家明媒正娶的,你呢?你倒是在秦家呆的时间更长,可是有什么用啊,陆太太。”
陆太太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当着她的面叫她陆太太,陆是她的本姓,叫她陆太太就是对她的侮辱,尤其这个叫她的人还是林芳静那个贱人的儿子!“你给我滚,给我滚啊!”她气的冲上来要抓秦致远。
秦致远侧身躲过陆太太的攻击,“怎么,说不过我就想动手了?动手你更不行了,知道吗,这就是报应,报应你当年对我母亲,对林家所做的一切,你以为老天爷能放过你吗,别做梦了,你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凄凉!”
陆太太这时候倒是冷静下来了,她抬手抚了抚刚才弄乱的头发,冷笑道,“你不用激怒我,我刚才也是一时没想明白,你一个精神病我和你计较什么呢,没得跌了自己的份!”
秦致远从小被叫做精神病,以前的他要是被人当面叫精神病一准发疯跟人打起来了,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知道自己小时候行为失常的原因,更不可能在乎这些了,如果在乎那才是中了陆太太的计了,“我是精神病那也是人为的,至于是谁做的,陆太太,你知道吗?”
陆太太转过身哼了一声道,“你问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发疯的时候还是别人能控制的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