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不用小心翼翼的看我。当年你小子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继承了你的血脉的淑之还能安生了。可怜了我家政儿,这辈子算是被她栓住了,唉,媳妇儿太强,夫纲不振。”
顾昭一听这话,马上腻歪的反驳道“景哥,你这话说谁呢?谁夫纲不振,是政儿,还是你啊??你忘记了你当年被许家姐姐指挥东,指挥西的事儿拉?你忘记了你有一天回来晚了,还不肯解释去了哪里,被许家姐姐罚跪搓衣板的事儿了啊?……”
“唉,我说,我家的事儿,你怎么记得清清楚楚啊?你这小子当时是不是就不怀好意啊?”聂景被人解开了老底,顿时也急眼了。
“那是我记性好,从小就记性好,若没这好记性,我还能成为顾名士吗?什么叫做不怀好意呢?当年是你非留我在你家住的,当年也是你好大一副身板,跟媳妇儿打架都打不过,还被打成了熊猫眼,整条村子都在笑话你,我能记不住吗?”顾昭也老小孩儿性起,跟对方大吼道。
“闭嘴,闭嘴……”
“就说,就说……”
“你给我闭嘴……”
“我偏要说,就是你这个堂堂的武道大宗师,年轻的时候还不是被媳妇儿打成了熊猫眼?”
“什么熊………………什么猫…………什么熊猫眼,我都听都没听说过…………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聂景说不过人家,这是耍赖了。
“哼哼,淑之整天挂在嘴边说,我才不相信你不知道。不就俩只眼睛都被揍得青青肿肿的,跟变了相的猫眼似的??”这里没熊猫,淑之自然就会这样解释了。但是她是指着自家儿子被揍成了熊猫眼的儿子,举着实际的例子说的。所以大家都清楚………………
最近聂小琰训练多了起来,他的小伙伴也多了起来,虽然身子结实,但是小伙伴也不弱呀,其中有不少是功臣之子和死难的勇士们的遗孤,这样的孩子都被淑之接到上京,由国家养育。
淑之不是个偏着自己孩子的,孩子们的事儿,她都给聂琰讲清楚道理之后,由聂琰自己去解决。
聂琰越来越喜欢跟小伙伴们一起练功,学习,搞恶作剧,下河洗澡,摸鱼,偷人先生伯伯的李子树上的李子,羡慕而口水的看着太仆寺牧马场内的优秀小战马四处撒欢。
总之,他的小日子过的美滋滋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父亲病了,好久都没有睁开眼看看他了,也好久都没有起来抱抱他了,他还记得小时候最喜欢父亲抱着他玩飞飞……
虽然现在也有侍卫哥哥,侍卫叔叔,侍卫伯伯们可以带他玩儿,但是那种感觉不一样了。
或许这就是娘亲说的“父子相亲,血脉天性。”虽然这话,他也是有听没有懂。
到是聂景跟顾昭这俩位听了这样的话,都不自觉的深深的叹息。
聂景跟顾昭越来越像一对大孩子似在御书房吵来吵去,声音之大,都传出御书房外了。同样在御书房偏殿办公的枢机阁内阴夙正一脸皱着眉头的看着手上的各种战争物资的消耗和补给,真是缺口越来越大了。
“纵情,你说,这场战争就不能停战吗?这样的消耗,纵然是周国地大物博,只怕也是支撑不起的啊。”纵情是姚歌的字,跟着聂政几年,当年那个放浪不勒的姚歌,要纵情,早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沉稳儒雅,做事谨慎细心的能臣。他如今正是负责户部,为户部尚书,整个国家的战备物资都是在他负责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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