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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必去拉 > 引妻入局,总裁的陷阱 > V003一池春水

V003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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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的失神,乔正枫眸光却倏然坚如磐石,他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充满怜爱地说:“我退出不是害怕负责,而是,这么宝贵的东西,岂能让这根手指毁掉,我当然会物尽其用。”

“*。”许愿冲他扁扁嘴,微微阖上眼,掩住了里头的一片风光霁月,双手颤巍巍地在被褥里寻上他的腰肢扶住。

倒是让乔正枫低声地笑了起来,“我不做*好多年了,就为你破次例吧。”

他俯下身,额头抵着她额头,心底又软又热,火辣辣地挠着他的心,恨不得立马地浸入她的身体,肆意妄为,黏得她紧紧地,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面,从此再也不放开,但是知道了她是第一次,这就更得要慢慢来了。

许愿倒是想起了四个月前那一个*后的早晨,她也是这样躺在*上,空气里静得能听见尘埃在跳舞的声音。

而此刻,她光着身子,被春 梦里的男主角现实的拥在怀里,尽情地疼爱。

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步,跨过去就是另一个人生了,她知道会很疼,可是却满心满眼都是幸福,许愿咬着唇,咽下蹿到喉底的*,等待着他的进攻。

突然大门被敲响,两人一惊,许愿翻身而起,将棉被拢在胸前,露出整个玉背,紧张地看了乔正枫一眼,说:“是不是我们的动静太大,吵着楼下的人了?”

乔正枫委屈的扁嘴,“不能吧,这都还没步入正轨呢。”

敲门声很执着,许愿再坐不下去,哆嗦着在被子里翻找被他扒掉的睡衣,但是小裤不知被这家伙扔哪去了,半天摸不着。

门外的敲门声跟催魂似的,只得直接把睡裤套上,挂着空裆拎起棉衣披在身上,瞪他说:“都说了让你别开灯的,看看,出事了吧,你搁这呆着,我去看看。”

透过猫眼,原来是苏启,许愿吁了口气,将门打开一半,问:“苏老师,你怎么过来了?”

苏启笑得温和,“这么快就回来了?打你电话总关机,还以为你今晚不过来了,看着亮灯才上来看看,再不开门我都要找人破门了,以为你不在家进小偷了呢。”

许愿抓头,“我刚睡着了,没听见,有有事吗?”

苏启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许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自己的棉衣敞开了,睡衣下显露出的是没穿小衣的胸部轮廓,立即羞得将外套拢紧,站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脸上尽是尴尬与无措。

苏启也尴尬地别过头,说:“你白天不是说想吃东北大水饺吗?我今天正好买了一些,这不就干脆拧过来了。”

“我就是顺嘴一说,让你破费太不好意思了。”许愿一脸无措的站在门口,听他这么说才注意到他还拎着东西,忙接过袋子,抬头就看见他对着鞋架上的男士皮鞋发呆,递水饺的手白得发青,许愿的心微抽了一下。

看苏启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好像还有话想跟她说,于是只能先开口:“那什么,天怪冷的呵,我要准备睡了。”

苏启瞄了眼她的神色,见她根本无意请自己进来,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痛楚,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一次,他鼓起勇气说:“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你妈妈了,她说,你在谈恋爱,是和他吗?”

许愿留意到苏启好几次在提到乔正枫的时候表情总是冷淡中透着彻骨的寒意,疏离中又带着些微的仇视,但是他和乔正枫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可能谈得上仇这么大个字呢,那么只是表示是嫉忌到生恨了。

但是,真的只是这样吗?

“嗯……”许愿咬了咬唇,正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候房里适时的冒出一句把她推向深渊的话,“愿愿,我找到你的小内内了。”

咬死他咬死他,要死了……这家伙是疯了吧,明知道她有同事在,还说出这种鬼话来。

乔正枫话音刚落,就看到苏启的表情一僵,脸色微青,“抱歉,我不知道,这么晚还有男人在你这,我不打扰了。”

男人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还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苦味。

许愿试图解释下什么,但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咬着唇低低地嗯了一声。

突然,他又转过身来,看着她重新开口:“许老师,看来上回我给你的警告你并没有听进去,那好,我就再说一次,在你选择一个人的时候,是否已经弄清楚了他的来龙去脉,这年头,*又失心的代价是很大的。”

没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这次他走得干脆利落。

她当然知道她和乔正枫的背景差距,苏启的朋友也是官家子弟,他估计是听说了什么,提醒她也是好意。

可她不想听,因为她什么都懂,她懂感情的游戏规则,人和路都是她自己选的,不需要别人提醒。

爱情不是选择题,苏启也不是备选答案,既然决定了要和乔正枫在一起,那不管什么配不配得上,都要努力去配。

“还不进来,舍不得啊?”乔正枫只穿着条小裤,厚颜无耻躺在那儿,见她不动,说,“趁着还没走远,要不我下去和他解释?”

她撇嘴,“有什么可解释的?我们刚才不正打算那啥吗?”

“那是我同事,平时对我有点那种意思,我正不知道要怎么去拒绝呢,就这么让他彻底死了心也好,只是担心一向零绯闻的我明天要成为办公室八卦的主角了。”

乔正枫笑,“谁爱八就八好了,又不犯法,你们学校的高中生估计都有*的现象了。”

许愿看到放在*头柜上的手机果然是关机了,以为是没电,摸出充电器充上,开机后就看到一条银行的打款通知,是那五百块钱打过来了。

她冲乔正枫扬了扬手机,“被你说对了,真是没想到啊,我都当这五百块钱是捐灾了呢,没想到还能回来。”

“那是,也不看是谁借的,敢不还吗?”乔正枫笑得大爷范儿十足。

“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啊,人家有什么敢不敢的,那是正好撞上好人了。”许愿把棉衣一扔跳*,哆嗦着钻进被窝,就听到乔正枫问:“还要继续吗?”

都做到这一步了,还问她要不要继续?

她把手伸到他的掌心,让他握紧,乔正枫半躺在她身侧,细致小心地帮她理顺稍乱的长发,然后将她搂紧,喃喃的念着一句最近微博上大热的话:“愿愿?”

“嗯?”

“待你长发及腰,绑我一生可好?”他的手指顺着她的秀发渐渐往下,抚过她优美的颈项。

他的掌心滚烫,烙在她的肌肤上,一股热流从颈上的动脉流过全身,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他而燥热难耐。

她也凝目看他,这张脸,浓眉俊朗,无需任何修饰;鼻梁高蜓,衬得线条分明。

完美的唇形,离她这样近,那立体的轮廓和不俗的气质,如果放到横店,相信足以谋杀任何摄影师手里的底片。

她低吸一口气,压制住想对着这张脸乱咬一气的念头,紧紧偎着他,“待我长发及腰,绑你一生就好。”

两人相视,幸福的一笑。

知道她准备得还不够充分,尚未能完全接受太激烈的冲击,只是这一次他探入得更小心翼翼。

她的生涩,她的敏锐都让乔正枫无比的兴奋,直到他也受不住了,才从许愿微微颤抖的身子上抽离,顶着一张也红透的俊脸钻出来。

才低下头,像是品尝一杯最美的酒,一点一点地啜着她的唇角,用舌尖描摹着许愿的唇纹,由着自己满腹的爱交予舌送入她的唇里。

又空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引着她一路往下,去触摸感受他因她而起的灼热。

乔正枫之前一直还穿着小裤的,许愿只能大概看着个轮廓,没想到现在他竟让她去摸,这火热大胆的举动差点逼疯了她。

之前被褥下面那羞愧的举动就已经让她要崩溃了,这下子他还这般肆意妄为,让本来就羞得不行的许愿有些急了,胸口骤然像揣了头小鹿‘扑通,扑通’地乱蹦。

就感觉血全都往脸上涌,她心中不由得大窘,默念着脸不要再红,不要红,千万不要红,可脸却仍旧像被炉火烤着似的,滚烫了烧起来。

眼前只剩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那眼睛浮出点笑意,唇角还似笑非笑的,坏得特别让人想咬一口。

许愿根本不敢去看,只是死命瞪着眼看乔正枫,用比小猫叫还要奶气的声音诉:“我不会,你欺负人!”

乔正枫倒是好笑地看着这个时候还有精力跟自己闹别扭的小女人,安抚地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嘴角,身子不由自主地抵着她柔软的手动了两下。

这下惊地许愿手心突地一用力,好在她学习与领悟新事物的能力无比强大,只需教了那一下,就已经能主动立即就让乔正枫销 魂得一下就把持不住。

也许是之前憋得太久,就这一下,一声撩人的闷哼响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快。

就看到许愿用一种很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瞄着他,再看她的脸,全都是……他抽嘴,跟刷了层浆糊一样,惨不忍睹!

自作孽,不可活呀!!!

有洁癖的女人狂叫着冲去卫生间,乔正枫溃废地摊在*上,继续纠结,明明只是正餐前的开胃菜,为什么会这么快,怎么就这么快?

屋外,寒风呼啸,十二月,还不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但他的心却冷得像掉进了冰窖里,冻结成了一坨。

而此时的苏启,早已不见了温暖的笑意,表情极其阴沉,他收到那条短信,满心烦燥,未婚夫这三个字深深的刺痛了他,但他相信那绝对不是出自她之手。

他以送饺子之名先去了圣女巷,她果然不在,他想再赌一把,就又赶了过来。

她住四楼,四楼还亮着灯,上楼前他就看到停在楼下不远处的一辆车,低调的奢华。

他认识这辆车的主人,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她与他的关系匪浅,甚至到了他自己都不大敢想的那一步。

他找着理由上楼,她披头散发来开门,脸上带着尚未消褪的情潮,甚至连小衣都没来得及穿。

他也是个男人,当然能想像得到敲门前里面是怎样一片光景,他恨着,更加的气着,气他在她身边数年默默爱着,她却毫不领情,却可以在认识另一个男人才几个月就……

楼下苏启的脸冷得像雕塑,他压制住想要再次冲上楼的情绪,收回目光,告诉自己不要急,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他不会就这么认输的,绝不!这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许愿这一层,还有……一想到那些,他就只有仇恨,哼,他赌楼上的这场爱情,永远到不了终点。

许愿还在不停的用洗面乳搓着脸,就听到乔正枫在阳台接电话的声音,“嗯,我现在不在那边,在外面,对,很忙。”

“……什么?”

许愿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他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且越来越阴沉。

“公安120都到了没有,刘副过去了没有,有没有人员伤亡马上给我打听清楚。”

原来是工作电话,出什么事了?等许愿擦干脸,轻手轻脚的回房时,乔正枫已经穿戴整齐,嘴角连半丝笑意都没有了。

她曾以为乔正枫严肃起来的时候自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之气,然脱下衣服的他全身上下散发又散发出之前那样的轻挑。

现在,她才知道他还有另一面……沉寂如冬夜的冷!

其实他刚才开口的时候不多,多半都在听,只是到后面乔正枫似乎骂了人,他一个小记者,看起来权利还挺大的。

但她什么都没问,他俯身吻了下她,与她十指紧扣,濡湿的掌心相抵。

浓密的睫毛低垂,半遮住深邃无际的黑眸,他说,“对不起!刚接到电话,五分钟前锦泰大厦的施工现场有工人掉下了脚手架,我马上要赶去现场,你把钥匙给我,处理好了我就回来,别等我,睡吧。”

许愿摇头,“不用对不起,我们又没真做了什么,就算真做了,我也不会后悔,记住,你永远无需对我说这三个字。”

他双手扶起她的肩,把她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松手,走到门边,终于才又坏坏的小笑了那么一下,“佳佳,我保证那只是一次意外,我会证明自己*三次没问题的。”

她这才恍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红着脸起身,委婉地提醒他,“手还伤着,刚又累着了,开夜车要注意。”

他点点头,“睡吧!”走过来替她掖下被角,这次不再犹豫的打开门走了。

许愿冲去阳台,只看到他汽车的转弯灯一闪一闪的消失在苍茫夜色中,她手指暗暗搅着睡衣的衣襟,小声嘀咕:“老天不开眼。”

果然做记者的家属就是这样,不论大事小事只要是出了点事不管白天夜晚他们都是要冲去一线的。

一缕薄光穿透密布的云层,悬停在初现的晨曦中,为淡青色的天空蒙了一层混沌轻纱。

她终于被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吵醒,他回来了?她拿过手机看了看,凌晨五点,他竟出去了整个通宵。

他从背后抱住她,冰凉的手指顺着衣襟探了进去,轻声问:“醒了?还想继续吗?”

“别闹了,天都快亮了,睡会吧,一早还得上班呢。”她迷糊地说,发觉他的身体好冷,身子自然而然地就偎了过去,哪怕冷着自己,也要温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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