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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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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两个月过去了,接着就是三个月,孟蠡想着:该是做事的时候了!两个老婆,是要打扮的,是要吃的,是要玩的,最起码!快乐,无忧无虑。

孟蠡把这个想法告诉两人,柳香说道:“在这庄园里过一辈子不是挺好的吗?爹娘都在,要你操什么心呢?再说还有我呢,我理家理得不好吗?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那么在乎谁养谁么?”,阮香也说:“吃穿很重要吗?我和柳香很讲究吗?家里又不是没衣没饭,只要过得下去不就行了?你是嫌我们不好看吧?还是没有人家雍容华贵?”噎得孟蠡说不出话来。灵光一闪,说道:“现在不用愁,将来我们有了孩子了,你知道够不够用?”两人这才想起,三个月了,肚子里没有一点动静,这是怎么回事呢?阮香记得孟蠡是从不曾把精华撒在外面的,柳香也记得那东西确实是在自己体内的。难道这是天意?阮香笑道:“没有也好,省得从娘温暖的身上来到这冰凉的世界,还要受尽各种痛苦。”,柳香也说:“不怪孟蠡,他那么厉害,可能是我们不行吧。也好,我们三人就这样活到老,快活到老。”说得孟蠡笑起来,问道:“你们真不想要孩子?想要,今天晚上我们就好好地琢磨琢磨,不信就搞不出来?”,两个人羞红了脸,骂道:“死孟蠡,看我们今天不磨死你。”………三个人哪懂得生育的法则。

一天晚饭时,孟蠡看见师叔的脸日渐苍老,忍不住说道:“爹,娘,我跟她两人成婚快半年了,夫妻恩爱,心满意足,只想学点本事,将来能挣点钱,才对得起她们。……”,阮员外沉默着,思绪万千,良久才缓缓说道:“孩子,你难道没有本事么?七天,就得到了她们的心。你是想为我们分忧吧。放心吧,我还没老呢,你师娘还能迷死人呢!”师娘红了脸就要骂,老爷子又说了:“还小呢你们,才十七岁,香儿才十六岁,不如先在这庄园里做点事,以后再说吧。”师娘也很赞成。说道:“结婚也才三个月,孩子还没有呢!家里有你爹娘在,你就别操心了,等过了今年,明年再说吧。”孟蠡只好作罢。

庄园的事务,小而繁琐,先是农田里的事,收割、打晒、锄草、犁地、平整、播种、施肥。这些以往都是阮员外出去找人的。家里的事,内外洒扫整理是柳香在做,阮香有时帮着做做。接待外客,置办酒席,添置衣物,花草修剪,等各项杂事,师娘帮着做,多是柳香操办。再有那房屋拆建、园亭假山布置原是阮员外作主,柳香帮衬。现在除柳香分内之事外孟蠡渐渐接手,虽人极聪明,只是天性与阮香一样,只喜独处读书、练功、空想。又不爱说话,也不会说话,做不多时,外人便小瞧起来,窃窃私议,有说他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也有说他是个呆木头,笨头笨脑的,还有的讥笑他到现在都没让两个美人怀上,怕是不行还是不懂呢?表面上客客气气,骨子里撇嘴斜视。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倒把那柳香刮目相看,叹息着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只碍着阮员外的面子,阮香的绝艳不敢胡说。又有那附近村镇流氓无赖,游手好闲之徒,因以前两个美人儿不大出门,阮员外又注意着,不敢胡来,现在听人议论孟蠡,想两个美人儿必有怨谤,以为有机可乘,见到两人时被阮香美色晕倒,况且她是阮员外的亲女儿,不敢造次。遇到柳香时便要调笑,被柳香挥手之间打倒无数,从此不敢正视,绕道而走。一时方圆几个村镇,再没人敢惹事生非。这帮无赖,多与市井流氓相熟,把这些事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县城里,被新任县尉之子听到,心痒难耐,带了几个家丁、皂役等在柳香出外的路上,围起来,想要先抢了再说,柳香怒起,挥手处,掌风扫在那白面公子脸上,从太阳穴到脖颈肿起一寸,当即晕倒,其余人不敢上前,拉了公子一哄而散。县尉见儿子被打成这样,就要派人去把柳香捕来,为子报仇。手下一名师爷,是阮员外的朋友,便劝道:“大人息怒,这柳香是阮员外的义女。阮员外在本县广有人缘,朋友、徒弟众多,县令也是他的好朋友,他又是武当弟子,武林中多有相识,他还与京中名流有旧,不可妄来。这事本是公子理亏,闹起来,必引非议,且未必讨得好去。还是算了吧!”,县尉想想只好如此,再等机会吧。过了几天,贪贿案发,县尉被革职为民,回广东老家去了。阮员外听得此事,放下心来。

那天晚上,柳香与孟蠡说起此事,孟蠡脑中嗡的一声,浑身气得发抖,立时就要找那混帐一拳打死,柳香拉住,说道:“他人已走了,他爹被罢官了,回广东了。再说他也没近得了我的身。”,孟蠡心内

龌龊,把柳香的衣服扯下,直换了三回,紧紧抱住柳香抽咽起来,柳香道:“你是怕我被人占了便宜吧,放心吧,若是那样,我立刻死了,也不会见你了。”孟蠡啊啊大哭起来,说道:“我恨我自己,连我心爱的女人都没保护好。”,柳香笑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呢,男人都是好色的,我总不能不出去,出去了难免被那些下流东西看见,垂涎三尺,难道你能把这些人全杀光?他们也就是好色,只要不动手动脚,我就饶了他们,若敢,我就杀了他们,绝不会让你抱一个不干净的老婆。”,孟蠡流泪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只恨那些没人性的畜牲,即使你被人伤害了,又有你什么错,都是这些狗娘养的东西做的该死千回的畜牲事,只是那种伤害这辈子你都不能平复,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想想真后悔,为什么我就不能时时陪着你!”,柳香劝道:“好了,好夫君,我这不是好好的。别哭了,你就当没有这事。世上这种事多了,多少良家妇女被人糟蹋了,你又能怎么样?放心吧,你老婆我厉害着呢,这些人哪是我的对手?我不杀了他算他运好,他们还来惹我。”笑起来,用手替孟蠡擦去眼泪。孟蠡无可奈何,这种人世上多的是,却又不写在脸上,你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杀了。想想,只能如此,只是以后小心点就是了。渐渐平复了,这时阮香进来了,见他流泪,问怎么了,柳香便把刚才的事说了,笑孟蠡痴情。阮香沉默了半天,说道:“以后是要小心,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种事只有我们武功高,机智精明,能杀了这些畜牲,才能心定神闲,否则以后恐怕只能以泪洗面了。”又说:“想多了也没用,只要时时提醒自己别犯错就行了。”,柳香听了,脸上也严肃起来,心想以后是要好好练功了。孟蠡说道:“柳香,以后你们两个不许再离开我身边了,有什么事我们都一起吧。”二人感动,抱着他把头枕在他肩上答应了。想想都后怕,孟蠡这一夜抱着二人一刻都没松开,直到天亮,脸上还有泪痕。

从那以后,阮员外便不肯二香单独外出,家里也总留一个人陪着,孟蠡没事时就在她们身边,有事时也尽快做完,一心只在二人身上。阮柳二人也静下心来,勤练武功,到了冬至时两人的武功已达极限,孟蠡赞道:“香儿你真是天才,只比我差一点了,柳儿也达到了我的七成,我们夫妻联手,怕是天下无敌了!就是你们两个联手,对手也不会超过二十个,以后我们再花点时间练练怎么配合,你们俩出去我才能放心!”,阮香嘻道:“不带这么吹自己的,你就那么自信?”孟蠡笑道:“其它的事我没自信,武功我是当仁不让,那件事让我耿耿于怀,我怎能拿我老婆开玩笑?”两个人就转过头来看柳香,见她笑嘻嘻合不拢嘴,都笑起来,阮香说道:“你是他的命根子,听他的话心里觉得甜,高兴也不至于这样吧!”孟蠡也说道:“没出息,七成就让你高兴得这样子!香儿我是放心的,就是她一个人出去现在我也不担心,你一个人出去我还是担心呢!就会傻笑!”柳香脸红起来,格格笑道:“你们才是傻笑呢!告诉你们,我有了!”两人茫然,阮香忽然醒悟:“啊?姐,好姐姐,你真的有了?太好了!我也要做娘了!”孟蠡也醒悟过来,一把抱住二人,亲她两人的嘴,阮香羞红着脸骂道:“你是猪脑袋啊,我是说要做柳香孩子的娘,又不是我有了!”柳香笑道:“你说过的,我们俩是一体的,我有了不就是你有了?孟蠡,咬她的嘴!”孟蠡笑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有一就会有二,香儿也会有的。”二人同时笑起来,骂道:“书呆子!这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就会瞎嚼蛆,背什么道德经?没个正经!”孟蠡越发没了正经,色迷迷地嗅着阮香,嘴上一板一眼地说道:“我闻到正经的味道了,今天晚上就去找它!”嘴在阮香的酥乳上含住……

从县城里请了大夫来,给柳香把脉,说是有两个多月了,一家人欢天喜地,老两口逢人便说,连孟蠡都觉得脸红,心想这跟外人有什么关系?又为阮香心酸内疚,常偷眼看她,生怕她吃醋伤心。那阮香就像是个无心人一般,与她少女时别无二致,依旧随心谈笑,胸中没有丝毫郁结,孟蠡虽放心了,却总有点纳闷。因柳香有孕在身,阮夫人打算把她挪到自己院里亲戚客房里,亲自服侍她。柳香说道:“娘,现在是不是早了点儿?就让孟蠡照顾我吧,等五六个月的时候再过去,那时娘再多费心疼我。”阮夫人笑道:“好孩子,咱们女人生孩子说容易也容易,其实很难,容易的是有了到时就会生,难的是确保母子平安,多少人为此受尽磨难!现在你还能行动自由,还可让你跟孟蠡一块儿,但没多久就要注意了,什么胎位、胎音、饮食、睡眠讲究多着呢!男人哪懂这些!说不定还想那事呢!这样吧!叫孟蠡、香儿也陪你过来,在两个房间里,你们怎么样亲热我不管,饮食方面我来,有什么事儿就及时问我,肚子大了有点坠就必须分开,千万别逞能!听到吗?这是我们家的第一桩大事,听话!”柳香含泪答应了,三人一起搬过来。孟阮二人先和她睡在一起,照顾得无微不至,柳香想那事时也随她的意听她指挥,阮香笑得直被柳香掐屁股。后来母亲和柳香睡一个房间,二人还回到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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