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走了进来,喊道:“我看你怎么跟水仙姐交代!”
我吐了吐舌头,围上了浴巾,坐在床边说道:“那个日本小妞,你快起来,还昏个没头了?你没听我这丫鬟说了吗?现在我们想想该怎么向秋水仙,我的大老婆交代问题?”
嘉佑子睁开眼睛,哼了一声,说道:“秋水仙吗?不用交代!我是她师傅,交代个屁!”
“什么?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嘉佑子叫道:“你…你再说一遍?”
嘉佑子沉声回答道:“我是秋水仙的师傅怎么了?”
“完了,完了!我给老婆的师傅搞了…咦,你多大?”我问道;
“23岁!”嘉佑子回答道;我马上点了一头,又意识到不对,问道:“秋水姐已经快30了,你怎么才23岁?”
嘉佑子呵呵一下笑,回答道:“谁说年纪小就不能当师傅?你要知道我们忍者都是达者为师!我十五岁就开始训练秋水仙了,那时候秋水仙不过21、22岁,再说了我们教她们的东西不过是怎么侍候男人,怎么收集情报,没有什么可难的!”
我这回点了点头,说道:“川岛芳子不是也弄这些东西吗?”
嘉佑子撇了撇嘴,回答道:“你要是知道女忍者的历史使命就会知道,我们是专门侍候日本政界要人的,而且还负责收集情报工作,就拿我来说,我总不能因为收集情报随随便便的就去侍候某一个男人,我手下也要有一批出色的女人,你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明白了,原来川岛芳子的招数是和你们忍者学得,还有件事我搞不明白,就是那个秋水菊为什么不是你们的人?”
嘉佑子叹了口气,回答道:“秋水菊也很出色,可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看中了你家的财产,和你父亲发生了关系,结果被我打发到了川岛芳子的手下,那时候她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了,接触的男人也就多了!”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问道:“秋水姐最后要送给谁?”
嘉佑子白了我一眼,回答道:“她最后在谁的身边?”
我一愣,回答道:“少帅?”
嘉佑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没想到你们中国人那么重义气,朋友妻不可欺,失算了!”
我怒哼了一声,将她放到了我的腿上,对着她的白花花的屁股“啪啪啪”地打了十几下,骂到道:“你敢用我的老婆算计我的大哥,你找死!”
嘉佑子满面春情地回答道:“人家不是被你那啥了吗?你不赚了吗?”
“靠!”
这也能打出春情?她们的教育实在是有点变态!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由于我们船遇险以后,美国政府向日本政府提出了严重的抗议,结果,日本人没有再出什么花招,3月中旬,我们回到了上海,结果杰姆德传来消息:“日本军舰阻止纽约号靠岸,除非我先下船,否则没商量!”
我一听就来气了,向小刀问道:“我们的潜艇呢?”
小刀出去了一会儿,联系了一下回答道:“就在后面!”
我一挥手,说道:“不管谁阻挡老子靠岸,击沉他再说!”
小刀敬礼回答道:“是!”
我走出了船舱,看到一艘军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搂着嘉佑子问道:“这艘军舰是什么号?”
嘉佑子撇了撇嘴回答道:“是“出云号”!你想怎么弄就弄!这些日本男人真丢大日本帝国的脸,弄出这么一处小把戏,丢脸!”
我拿起了望远镜向出云号上望去,只见一名和嘉佑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站在船头向我们望来,我问道:“你有孪生姐妹?”
嘉佑子回答道:“我有个妹妹,叫嘉佐子,比我厉害,你要小心了!”
“轰隆轰隆”两声,出云号船头和船尾激起数仗的浪花,眼看着就要下沉,结果在日军水兵立刻封闭了出水仓,缓缓地驶走,我用纽约号上面的喇叭喊道:“我郭云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