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负责接待任务的张雨婷也认出了自己的偶像，按捺住心头冲上去合影留念并索要签名的渴望，缓步走了过去，在新来的两辆汽车上贴上了一张“国宝汇展”的标签。

范晓燕显然认识几个歌舞团的女孩子。也笑吟吟地上去和众人打招呼。

终于有一个歌舞团的女孩子从口袋中抽出一张包装得很精致的影碟，封面是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犹如天使一般的女孩子，挥舞着胳膊，放声歌唱。那种专注的表情，伴随着她舞动的手臂，在画面中一览无遗。

“雪儿小姐，能不能替我签个名？”

女孩子大大方方地走到裹在一件有些老土的羽绒服中的罗雪琴，情真意切地问道。

只不过话一说出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我忘记准备笔了，外面这么冷，等下再签吧。”

另外一个女孩子也钻了出来，道：“不如请雪儿到我们车上给我们签字。车上暖和，也不怕冻着。”

范晓燕在旁边笑着道：“你们最好动作快一点儿，不然被领导抓住了，大家都要跟着倒霉。”

等见十多个年轻人一下都钻进了乘坐过来的大巴车的时候，范晓燕身边的一个中年人望着车门，对范大经理人询问道：“这次你还真低调。完全不像你的风格啊。”

范晓燕将手抱在胸口上，笑着道：“难道谭总认为我的能耐有这么大，能在华纳这个庞然大物面前指手画脚？”

谭如松将目光扫视到了她们乘坐的两辆名车上，大敢兴趣地问道：“听说你和华纳唱片公司打了一个月的嘴仗，是不是真的？”

范晓燕指指天上，笑着道：“是雪儿她母亲的意思。我这个当手下的只好执行了。何况，这事情就是雪儿都没有发言权。”

谭如松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了一句，“前面两部车都是你老板的？”

范晓燕将眼角望向正在跟李天语说话的薛丹大小姐，摇头道：“跑车是雪儿同学的，她总不需要我介绍了吧？”

谭如松张口呼出了一口冷气，苦笑道：“你们音乐学院的钢琴天才，谁不知道？她今天也有节目啊，为什么昨天没有上场排练？”

范晓燕压低声音道：“避嫌呗，本来是不准备出场的，不过上面又突然改变主意了，让她出来担任一下两个节目的首席钢琴师，展现一下举贤不避亲的大国气象。”

谭如松嘴巴动了两下，就不说话了。

这样的八卦，在这个场合还是少要一点儿好奇心，马上转过话题，继续道：“你们今天都不举行什么签售会，你这边应该有很大的压力是吧？”

范晓燕双手一摊，道：“原来第一次的合约协议，只是一钉锤买卖，是准备试水玩玩的。结果遇到北美那边出了一点变故，华纳那边连原本预备的宣传都给取消了，迎合上面的政治氛围，还真让我担心了一阵子。”

“销售结果出来之后，华纳那边眼见无法压制住了，这才改变了态度，正式签订下了合同。”

谭如松也是心有戚戚焉地道：“几百万张的销量，当然可以打破一切障碍了。”

范晓燕眼角完全掩盖不住笑意，微眯着眼睛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其实我原来的公司，作为华纳在国内的代理厂商，也是有心在今天准备一个签售会的。不过雪儿今天有表演，就只好作罢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