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鼓起勇气走到牛振山跟前。观他脸se红润。说话间舌苔薄而均匀。只是略显淡黄。舌有裂纹。为里热强盛。津液大伤。脏腑大热之象。照理说除了稍微上火外。应无病痛才对啊。
听到余天的问候。牛振山费力的抬起眼皮。瞅了瞅他。却是來了几分精神:“咦…这位俊俏的小生。气度实为不凡。莫非…就是我家闺女口中的余老师。”
余天抹了把汗。他喜欢被人拍马屁。可被眼前这张飞拍马屁。心里咋就慎得慌呢。
不行。咱得拍回來。拍马须溜之辈。也要讲究个礼尚往來。
只见余天淡定道:“不敢当。俊俏与气度这东西三分天生七分内涵。就好比牛叔叔。英雄气概多为与生俱來。还有眉宇间那掩盖不住的潇洒飘逸、器宇轩昂。又岂是靠后天所能养成的。特别是你那忧郁的眼神。啧啧啧…不得了啊。那摄人的威严含而不露。但又似能看破苍穹。俯视芸芸众生。如果我沒猜错的话。牛叔叔定为名将之后。”
牛振山一听余天的话。眼中忍不住露出大喜之se。叫好道:“学问人。老师不愧是学问之人啊。事情看得非常透彻。特别是‘看破苍穹’一词。用得巧妙。用的气势。嘎嘎…”
“咦…牛叔叔。你的病。”
“我的病不就是…”牛振山被余天这马屁拍的有些得意忘形。直到看见女儿冲他扬了扬拳头。才幡然醒悟:“咳咳咳…我这病不就是忧郁所致嘛。不过方才跟余老师这么一畅谈。这口气就顺多了。嗨。你还别说。我这头也不那么痛了。”
“果真如此。”余天装作惊讶的神情。但心里却已经看明白。这两父女。真是极品。
“不假。”牛振山点点头道。
“牛叔叔。虽然现在你头不痛了。但保不准还会复发。我看还是让我替你把把脉吧。”余天‘关心’道。
牛振山赶忙站起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老牛最烦的就是看病吃药。这点病痛算得了什么。”
“余大哥。我爸他就这脾气。”牛一一在一边附和道。
余天再次抹了把汗。正想说什么。却被牛振山抢着开口。道:“行了。咱也别婆婆妈妈了。女婿啊。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吃个便饭吧。今天你可有口福了。一一为了照顾我。所有的菜都是她亲自下厨做的。”
女婿。亲自下厨。
余天愣了一下。心中暗呼完了完了。果真落入圈套了。
牛一一看到余天的表情。尴尬的怒喝道:“老牛。你说什么呢。”
“说什么。我说今儿这菜是你亲自下厨做的啊。哎…我女儿真是心灵手巧。秀外慧中啊。”牛振山自言自语。一脸欣慰的表情。旋即又转头对余天说道:“女婿。陪我喝点小酒。”
“……”
余天瞪大了眼睛。看來这次算是插翅难飞了。
“老牛。不许你乱叫。”牛一一脸se绯红道。
“我乱叫什么了。”牛振山满腹委屈。
“余大哥是我的老师。你应该叫他余老师。”牛一一越说脸越红。
“这是当然了。我不都是这么叫的吗。”牛振山好奇的着牛一一。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似的。
“……”
“咳咳…”余天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笑着说道:“牛叔叔。你是长辈。你就叫我小余好了。”
“好的。女婿。”
“啊…老牛。我跟你拼啦。”牛一一火烫着俏脸。粉拳朝牛振山席卷而去。
“你这倒霉孩子。竟殴打长辈。停手。快停手。牛一一。我严重警告你。你再不停手。以后可别想我为你准备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