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说起话來沒遮沒拦。铃兰听到这里。并沒有生气。而是感到了一阵阵的心酸。
百花团所有这些人。虽然拥有着强大的能力。同时却也是女孩子。
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她们也有一些爱好和期望。也喜欢逛街、买衣服、到美丽的地方旅游。然而作为一个杀手的宿命。却注定她们享受不到这些最平凡的乐趣。
“去青藏也沒有用……”铃兰无力的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这么多。至于解药到底在哪里。一点线索都沒有。”
“那可怎么办。”
“凌沧身上的毒。应该是遭人暗算的结果。既然他自己都不担心……”铃兰思索了片刻。突然轻松的笑了起來:“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如果他能找到解药。我去直接拿來就好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百花团在这里上火。凌沧却感到很败火。
“这就是如今流行的师生恋吧。”凌沧走在校园里。心里感到喜滋滋的:“咱也跟着时尚了一把。”
上了一个漂亮女教师不说。又有不少鬼山血毒被排除体外。凌沧感到身体舒畅了不少。回味着铃兰曼妙的身体和整件事情。凌沧心里倏地涌现出了一连串的关键字。。痴上位……等等。如果拍成电影拿到东瀛去卖。肯定成为店长推荐作品。只是以后单独补课这种事情就别想了。
凌沧正琢磨去哪消磨时间。章依婷打來电话。要请客吃饭。感谢凌沧那天帮了章朝华。她沒钱去饭店。只能把凌沧请到家里。
章家地方很小。非常简朴。不过却非常整洁。看得出來都是章依婷的功劳。先是章依婷下厨做了几个菜。接着章朝华也亲自上阵了。
“鲜蛏萝卜丝羹、鲍鱼烩珍珠菜、淡菜虾子汤、鱼翅螃蟹羹……”章朝华今天格外高兴。指着这些菜介绍了起來:“全是满汉全席的菜式。也是我最拿手的。当年我靠这些菜招待首长。平常不给别人做。”
“首|长们真是太会享受了…….”凌沧看着满桌菜肴。心里不住的感慨。百姓交上去的税款不知道有多少被各路首|长消费在这些菜肴上。而章家父女为请自己吃这顿饭。只怕一个月的菜钱就此沒了。
“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凌沧低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笑着摇了摇头:“谢谢章叔叔。”
菜肴味道不错。凌沧甩开腮帮子。不等章家父女动筷子。就消灭了一半。
章依婷沒吃几口。等到父亲吃罢。便站起身要收拾碗筷。
“婷婷。还是我來收拾吧。你和同学聊会。”
“爸。还是我來吧。”
“哎。这点活我要是还干不了。真就成了废人了。”章朝华笑着摆摆手。端起东西去了厨房。
章依婷偷眼看了看凌沧。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点不自在:“好吃吗……”
“嗯。好吃……”凌沧翘着二郎腿。一边剔着牙。一边若有所思地说:“而且让我吃出了不少感悟。”
“什么感悟。”
“我猛然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这是一段非常有名的话。多数人都知道接下來的半句是“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章依婷顿时心跳加速。不住地的问自己:“难道他喜欢我。难道他是要向我告白吗……”一抹红晕渐渐地爬到脸上。让她看起來无比娇羞。
过了许久。章依婷用轻若蚊鸣的声音问道:“那是什么。”
“是我站在你父亲的面前。却只能叫叔叔。”
章依婷大大的失望。心里不住地谴责自己。怎么就在这里自作多情。其实人家对自己根本沒兴趣。不过仔细想了想。她又发觉不对。这句话好像还是在告白:“那……你想叫什么。”
凌沧露出了一抹坏坏地笑容:“你猜。”
章依婷立即把头垂了下去:“猜不到……”
两个人正在这里猜谜语。房门被人打开了。陈惠芬气呼呼地冲了进來:“婷婷。今天丁世佳约你出去。你为什么不去。”
“家里有事啊。”章依婷有些不太乐意地回答道:“再说了。为什么他约我。我就一定要出去。”
“人家丁世佳条件么好。那么多女孩子追。你不抓紧机会确定关系。还想怎么样啊。。”陈惠芬双手叉腰。一副恨女不成钢的样子:“家里能有什么事。你爸又犯病了。这么多年了。他身体就那样。要是只顾着伺候他。咱们娘俩这辈子就别想干其他事了。”
章依婷忍不住了。顶了一句:“把爸爸照顾好就行了。还想干什么事啊。。”
“可干的事情多了。年纪轻轻。大好时光。至少也应该多享受一下生活。”陈惠芬正说着。一眼瞥到了桌上的残羹剩饭:“哎呀。我不在家。你们爷俩个偷着改善生活啊。做了这么多菜。也不等我回來吃……这得花不少钱吧。家里最近中彩票了还是怎么的。”
“你一天天在外面玩。家里有什么事你也不知道。”
“死丫头。敢和我顶嘴。”陈惠芬扬起手作势要扇章依婷。却猛然发现凌沧正在剔牙:“你又是谁。哪來的。到我们家干什么。”
“阿姨好。”凌沧叼着牙签。懒洋洋地回答道:“我过來吃饭。”
“吃饭…….”陈惠芬仔细打量了一番。突然想起:“等等。我见过你。你不就是那天在汉都酒店打酱油的吗。。”
“阿姨好记性。”
“你怎么又跑到我们家里來打酱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