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吗,”苏梦晴急忙说道:“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请叫我雷锋,”
“啊,”
苏梦晴一愣神的功夫,凌沧已经离开了,尽管她沒有找到,其实凌沧沒有走远,而是去了蒋文萱那里:“我们马上走吧,”
“为什么,”蒋文萱玩得挺高兴,不太愿意离开:“过一会还有几个朋友要过來,我至少得和他们打个招呼,”
“我请你吃饭,”凌沧沒头沒脑的说了这一句话,随后便把沈凡蕾和梁翔宇等人也招呼了过來,接下來,凌沧几乎是半哄半骗,把几个人全都带走了。
苏梦晴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感到情绪有些平静下來,就走到走廊那扇门,侧着耳朵听了听,里面如同死一般的沉寂,再沒有半点声响,至于酒会则欢笑如常,一点都不像曾发生过一场血战。
苏梦晴回到众人当中,四下里寻找起來,发现凌沧早已不见踪影,她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凌沧所占据,竟然沒有注意到沈凡蕾等人也不在了,否则她会意识到,沈凡蕾可能是跟着凌沧一起离开的,那么必然知道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
大家离开了酒会,凌沧忍痛请吃了一顿饭,蒋文萱一点也沒惯着凌沧,竟然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可她始终也沒吃几口,不时看看那些菜,又看看凌沧,一脸的坏笑。
凌沧感到一阵阵的肉痛,桌子上摆的哪里是菜,明明就是自己的血肉。
等到吃过饭,凌沧一结账,发现竟然花了三千大元,和众人分手后,凌沧一个人溜到未名园,摆弄起了钱包:“钱,來得快,花的也快……这才几天的时间,竟然沒了这么多……”
突然间,凌沧感到有数股强大的气息逐渐包围了自己,片刻后,一声嘶哑的喊叫传來:“天诛,”紧接着,二十多个忍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來,把凌沧团团围住。
“竟然追到学校这里來了,”凌沧收好钱夹,活动了一下身体,冷冷一笑:“反正沒什么事,哥就陪你们玩玩,”
忍者们还沒來得及动手,一个女人用日语喊道:“全都住手,服部半藏信物在此,”紧接着,这个女人又用中文说了一句:“凌沧,好久不见,”
“望月枫,”凌沧顺着声音传來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正是那位漂亮的女忍者,她依然是一袭紫色的衣服,手上举着一把赤红色的东瀛太刀。
所有忍者都认识这把太刀,因为是服部半藏的信物,见刀如见服部半藏本人,也可以说,谁有了这把刀,谁就是服部半藏的传人,而服部半藏则是忍者的最高首领,菊水三羽鸟之一。
忍者们沒有说话,把刀插在地上,齐刷刷地跪了下來。
“也不是太久,”望月枫冲着凌沧微微一笑:“如果不是你,只怕我沒有机会回东瀛,也沒有机会发现事情的真相,”
“我记得你要找服部半藏,”
“我找到了……”望月枫缓缓地举起了那把太刀,表情变得有些悲痛:“本來,我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沒想到服部半藏大人临终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他死了,”凌沧对服部半藏和忍者的了解,之前仅局限于从书上读到的,并不清楚他们内部的实际恩怨,后來通过童峥嵘披露的情报,凌沧才渐渐有所了解,发现服部半藏是解决眼前这些问題的关键。
“应该说……..”望月枫说着,眼泪在眼眶里开始打转:“他是被人给谋害了,凶手正是近藤雄一,”
原來,菊水会虽然是极端右|翼组织,但其发展历程和实际情况,却又非常复杂。
严格來说,在最开始的时候,右翼组织不都以侵略他国为目标,在其产生之初,亚洲非常孱弱,被西方世界欺凌,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原本目的是联合亚洲人驱逐西方人的实力,建立一个繁荣的亚洲人的亚洲,这也就是“大圈”的最初设想。
尽管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东瀛人却试图强加到别人头上,而其他国家的人,,尤其是华夏人,,并不接受,但无论如何,当年的右翼组织与后來以侵略他国为目标的军国主义者,不完全是一回事。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菊水会曾聚集了很多英才,其中包括服部半藏,后來由于近藤雄一的独断专行,其中很多人离开了,服部半藏一直留了下來,制约着近藤雄一。
近藤雄一一直鼓吹对华全面开战,雄飞海外,服部半藏既是因为自己祖先來自华夏,也是因为曾经目睹过当年那场战争的残暴,对此强烈反对。
可由于日渐年迈,服部半藏已经沒有能力长久制衡近藤雄一,他料到近藤雄一必要对自己下毒手,于是就把信物交给了手下一个亲信,这是因为他料定,一旦开战,菊水会必败,完全可能全军覆沒,所以他希望将來得到信物的人可以带领忍者离开菊水会,不去做沒有意义的牺牲,把忍者这支力量保留下來。
果然,有一次由于菊水会未來发展方向问題,服部半藏和近藤雄一发生激烈争吵,后者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