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酒全醒了,一个劲地叫苦,累地气喘吁吁,却又不能不追,学校出了小偷,本就是他们失职,要是沒能擒拿归案,无法向学校领导交代。
利用不信光荣献身换來的一点时间,凌沧将试卷和照片核对了一下,然后带着大家蹑手蹑脚的走了出來,办公楼这时恢复了平静,保安已跟着不信进了未名园。
静悄悄的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沒有,偶尔可以听到不知什么地方有人在放鞭炮,四个人翻出围墙來到外面,绕了一圈后來到大门,不信已经等在那里了。
不信急忙把手一伸:“钱,钱,钱,”他就像上辈子是穷死的一样,这辈子算是钻到钱眼里了。
“给你,”梁翔宇把其余的钱拍到不信的手里,笑呵呵地说:“多谢你了,”
“我谢谢你才对,”不信把钱点了一遍,随后往口袋里一塞,欣慰的笑了:“施主果然大方,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买卖,记得一定关照我一下,”
梁翔宇却是大方,不过这钱不是他自己出,而是几个同学凑的份子。
不信换回袈裟,告辞走了,凌沧和梁翔宇则回了公寓,用打印机把照片打印出來,然后很认真的把卷子全部做出來。
说起來,虽然这半个学期,凌沧还是沒怎么学习,不过基础摆在那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试卷,凌沧发现所有題都会,不过卷子已然偷了出來,总要发挥作用才对。
梁翔宇倒是大方,凡是关系不错的,一人给了一份答案。
几天之后,期末考正式拉开帷幕,凌沧原本担心答案给了太多人,其中有一个不慎露出马脚,可能会让整件事曝光,不过在梁翔宇的指挥下,大家都很谨慎,虽然发卷时一个劲地做各种小动作,开考之后却不着任何痕迹。
可能是冤家路窄,监考三班的是张智。
当天八点十五分,这位教导主任趾高气扬,腋下夹着试卷走进教室,他先扫了一眼台下众学生,接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凌沧,然后充满威严的说:“把无关的东西全收起來,不得使用手机和一切电子产品、不得交头接耳、不得东张西望、未经允许不得说话、上厕所需要打报告……如有违反,一概以作弊论处,现在发试卷,”
发下试卷后,张智走下讲台,在过道间仔细观察每个学生,搜寻一切可疑物品,像极了机场安全检查的警犬,就差沒把鼻子凑上去闻。
按说已经有了答案,只要背下來就行了,凌沧就是这么做的,可梁翔宇之流甚至都懒得背,要在考场上打小抄才行。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年头的学生作弊都很有一套,永远要比学校的反作弊手法搞出那么一点。
梁翔宇用上的很多手段,让凌沧都直呼大开眼界,结果尽管张智铁了心要找麻烦,却始终沒能找到一点证据,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然而,洪雪却发难了,冲着坐在最前排的郝静丢了一个眼色,郝静和洪雪关系不错,严格來说是洪雪新收的跟班,洪雪让做什么,郝静肯定听命。
郝静学习成绩一般,每天只顾着打扮自己,说起來长得倒还真不要错,尤为称道的是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她明白洪雪的意思,假装伸个懒腰,装作不经意地把腿分得很开,她今天穿的是刚到大腿的短裙,腿这么一张,立马春光外泄。
张智目光犹在巡视,突然看到郝静白嫩的大腿,心头猛的一窒:“这回可拣到宝了,”
这个年纪的女孩,双腿本就光滑匀称,郝静又是那样的修长浑圆,落在张智这个老光棍眼里,简直是天赐尤物,他以前不是沒偷窥过女生,但在严肃的考场上这样做,感到格外刺激。
张智见考场一时沒什么事,索性仔细欣赏起來,一边从下往上的看,一边在心中暗道:“好......好漂亮啊......怎么这么漂亮啊……”
这样一來,张智的注意力被分散了,大家可以更轻松地作弊。
等到下课铃响了,张智慢悠悠地收起试卷,心中只恨时间过得为什么那么快,如果再多增加一小时该多好,最好是两个小时,最最好的则是整个教室只有他和郝静两个人。
等到第二节考试,原则上是要换监考老师的,但张智要求继续监考,因为他恨透了这个班级,看不顺眼的学生大多都在这里,尤其是凌沧,当然,他也是惦记着郝静的大腿。
学校领导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也不愿为了这点事闹得同事不和,便也同意了。
这一次张智倒是尽心了不少,暂时不去想郝静,死盯着凌沧,只要逮到凌沧作弊,他就有把握让学校把凌沧开除。
然而但见凌沧正襟危坐在那里,目不斜视的看着卷子,右手拿笔刷刷写着,左手平放在桌子上,这简直是最标准的考试姿势,怎么看都不像有作弊嫌疑,搞得张智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