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沧这么一说,整件事情的性质有些变了,倒好像凌沧请其他股东加入是为了给童家打掩护,尽管知道这番话里有水分,不过童峥嵘还是很受用:“你这么说还差不多…….”
“我衷心希望童首长能同意我的提议,”顿了顿,凌沧提醒道:“有些事情,童首长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如今哪个高层人物沒有亲戚外面经营着大把生意,所以才有了几百个家庭的说法,换句话说,人家都是政商两条腿走路,好像也就你们童家专注于军|政,从不曾在商界有所作为,虽然这让你们获得了很大的成就,却也让你们有些短腿,在一些特殊时候缺乏经济支持,”
“很多事情你不懂,”
肉食者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被戳中痛处的时候,往往会告诉大家类似于“你不懂”或者“我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之类的话,凌沧知道这一点,只是懒得戳穿:“我可以保证,世纪集团将來会有巨额的盈利,实在是童家扭转这一局面最好的时机,”
童峥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有我的原则……”
“我绝对不敢说你的原则是错误的,不过……”凌沧意味深长地提醒道:“适当的时候也应该调整一下,”
童峥嵘毕竟是军人出身,做事非常决断,他沒要求时间去考虑,只是略加思索,就很爽快地同意了:“好,按你说的办,”
“谢谢童首长的信任,”凌沧嘴上恭维着,心里想的却是:“姓童的,老子这一次把你也拉下水,如果这个世纪集团赚钱不够多,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你觉得我应该拿多少,”
“我可以告诉你,洪家出了两个亿,你不应该少于这个数字,”
“沒问題,”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凌沧志得意满的笑了:“虽然面对外界,童童可以用來当替身,不过在你们高层内部,还是会有很多人知道真相,我对此沒有办法,要靠童首长你去做工作,”
“知道,”
“还有其他事吗,”
“有,”童首长说到这里,突然幸灾乐祸地笑了:“听说你最近又惹麻烦了,”
“什么麻烦,”
“被人给告了,”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那是必须的,”童峥嵘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我最得意的手下,我需要时刻关注你,”
“谢谢,”凌沧同样一字一顿地告诉童峥嵘:“不过这让我很不舒服,”
“那么上法庭的感觉就舒服了吗,”顿了顿,童峥嵘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沒什么想法,”凌沧坦然地耸耸肩膀:“按时出庭,该请律师就请律师,该上诉就上诉,”
“需要我帮忙吗,”童峥嵘提示道:“我可以请姓葛的过來喝喝茶,”
“不用,我希望这件事情在轨道上解决,”凌沧冷冷一笑:“要是需要你施以轨道外的手段,显不出我凌沧的手段,”
“你有把握,”
“就算沒有把握,官司打输了,也是我凌沧一个人担着,”
“不,”童峥嵘当即否定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的荣辱得失关系到很多人,”
凌沧被这句话提醒了,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孑然一身,从大兴安岭飘到明海來的特招生,自己身边现在有很多人,自己的责任因此也加重了。
事实上,童峥嵘真的说对了,很多人先后给凌沧打來电话过问情况。
尽管葛教授的名誉诉讼案沒有公开报道,不过还是通过一些渠道在特定范围内流传开,沈凡蕾知道得比较早,第一时间赶到凌沧公寓:“你打算怎么办,”
“世纪集团啊,”凌沧刚刚起床,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回答道:“上次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葛树志的案子,”
“谁是葛树志,”
“就是把你告上法庭的那个葛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