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因要取媳妇,花钱花到肉疼的一家人,合计之后,就把鬼主意打到陈天生家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上。
如果这套房子卖掉,至少能变现三十多万。他们一家再加上陈天生一家,还有姑姑一家,每家分个十万多块,是绝对少不的了。
听完大伯一家人来意后。从不和人红脸的妈妈,一下胀得满脸通红:“他大伯,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啊,当初妈走之前,你不是不在场,妈可是说过的,这房子是给天生他爸的!”
大伯父没吱声,大婶子突然大叫:“你才说得什么话啊,妈当初都病糊涂了,她说的话怎能算数呢?还有这房子是妈的名字,按法律来讲,就是有三分之一属于建国的!反正我话就在这里放着了,这房子我们卖定了,要不然就你直接给我们十万块钱也行!别跟说我亲戚的,古人都说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大婶子撕破脸,一点不顾亲情的话,让妈妈脸色瞬间难看极了。
早知道这些人会在婆婆去世后,竟把鬼主意打到这套明明就是自己家的房子上,就应该在婆婆在世时,就把房子过户过来算了。
“大嫂,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妈当初没生病之前可是早就说过这房子是我们家的啊,而且这房子当年房改时的确是我们家建军出的钱啊!”妈妈强忍心里怒气,试着和大伯一家人说理。
“切~~,当年房改时你们家建军不就出了三千块钱吗?想什么好事来,三千块钱就想弄走一套三十多万的房子,我看你们家是不是穷极了,想钱想疯了啊,居然把坏心思打到大家的共同财产上了?好,三千块钱是吧,就算你们先垫的钱,等房子卖了以后,多给你们三千块钱!”大婶子连挖苦带嘲讽瞪着妈妈。
妈妈气得浑身颤抖,想不到这些平常就算走得少,但至少也是至亲的一家人,怎么就为了十几万块钱,说出如此难听完全就是在伤人的话。而且当年房价就只值三千啊。怎能和现在物价飞涨下的三千块钱混为一谈!
但为了孩子,为自己一家人能有个住所,她还是强忍满腹怨气,向大伯一家人说起软话:“他大伯,他大婶,还有子清,咱们可是同根同脉一家人啊。我们家困难,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们到那里去拿十万块钱给你们啊。就是砸锅卖铁我们也凑不出来这么多钱啊。”
陈子清这时突然坏笑:“嘿,二婶你们家砸锅卖铁凑不出来,可以卖房子啊,房子一卖不就什么都有了,就连你们家都至少落个十几万,多快活。”
一直没说话陈幼贞猛然站起:“大堂哥,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啊,房子卖了我们住哪儿?还有这房子明明就是我们家的,你们凭什么这么不要脸,硬要把我们家房子说成你们的啊!“
“你一个小丫头辫子,说得什么话啊,什么叫你们家的房子啊?说起来你们家也够可以的,白住了十几年没人找你们收房租,居然还想把房子一起黑了。并且你还有没有长幼啊,你说谁不要脸呢,再敢跟我这说话我非抽你不可!”陈子清也猛地站起,甚至作势欲抽幼贞!“
陈天生一下蹿到幼贞面前,双目中满是冰冷:“有本事,你抽一个看看!”
自从得知三个平常很少见面的亲戚,居然是为了这种极不要脸的事前来逼得他们家毁房没,甚至让他最敬爱的母亲气到这幅模样。
陈天生早就怒不可耐了。
陈子清满脸不敢置信,自家这个病怏子小表弟居然敢和自已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