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不得对节下无礼!”段业有些惊恐,毕竟在这个年代,上下尊卑还是很严重的,他不想秃发灵这样一个可人而可心的女子被吕光这样的人迁怒。
秃发灵也不敢造次,低眉顺眼的,悄悄滴瞟了段业几眼。
“无妨”,吕光呵呵一笑,并不介意小萝莉的出言不逊,“不过你说的倒也不是全无道理,对段参军关心不够,也是有的,本节愿意接受你的意见。”
“呃”,秃发灵没想到这个哥哥嘴里很可怕的人,居然这么和气。她毕竟年幼,还是没有太多的政治经验,不懂政客的必修便是变脸如翻书。
段业可是懂的,忙恭声道:“节下言重了,节下延医为段业治伤,各种照顾也算周全,段业何敢奢求其他。”
“那么你的伤势?”
“呃,托节下的福,军医说了,没有伤到内腑,只是外伤,最多十天半月也就痊愈了。”
“嗯,如此甚好,你乃我之肱骨之臣,本节可是还要重用于你的,可千万要养好身子呀。”
“段业何德何能,蒙节下如此厚爱,段业真是……”说到这里,段业恰好好处的表现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那种感动来,差点把自己都感动了!
“呵呵呵”,吕光摇摇头,“你不必过谦,什么事情,我心里都有数”,想了下,吕光接着说道,“吕纂,送秃发小姐回去吧,方才我看傉檀将军还念叨呢。”
“是,父亲。”吕纂行了一礼,“秃发小姐,请。”
“哎,你可以要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秃发灵吐吐舌头,有些不情愿的跟吕纂出去了。
支走了秃发灵,吕光似笑非笑的说道,“段参军好手段呐,本节听闻,那秃发灵可是许了人家的,你也敢下手?”
“节下明鉴呐,段业可没下手,是她要对段业下手啊。”段业苦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好了!”吕光不想再谈这个,支走秃发灵自然不是唠家常的,“我来,一来,自然是看看你,希望你早些康复,再者,也是有话要问你。”
“节下请说,段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先前,你曾说,南征之事有变,今天,还做得数么?”吕光看似无意一般的提起了这遭旧事。
“回节下!段业说的话自然一直作数,今天段业还是坚持,天王陛下,恐遭败绩。”段业一脸严肃的说道。这可不能大意,这种事情,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要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