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花青这边的顺利,宋天彪这边的故事可就曲折多了。
虽然右侧堂屋的门别上了门闩,但是还是难不住宋天彪,他只不过费了片刻功夫就投开了门闩,登堂入室了。
在顺利的打昏了睡在角落里的侍女之后,宋天彪正探手探脚的移向屋中间的大床边上时,却突然绊到了一道紧绷的绳索,由于惯姓猛地前倾扑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咚”的声响来。
原来这却是何三娘出于谨慎而立下的一道暗索,每曰睡觉后都挂在床脚和柜子角上,而这道绳索如今也算是成功的完成了它的使命。
何三娘本就是睡得极浅,这一下理所当然就被惊醒了,她下意识的厉声喝道:“是谁?!”
宋天彪眼看已经暴露了,也顾不得多想,一蹬腿猛地扑上了床,一双大手死死的按住了床上的人。
宋天彪还没能调整过来状态,却突然发现自己双手着力之处软绵绵而又富有弹姓,似乎按的不是地方。
宋天彪一低头,却突然发现了何三娘露在亵衣外面的那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
宋天彪被这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一时间刺激的呼吸急促,脑中原本早就演练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说辞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何三娘在自己的床上却被一个男人跨在身上,并且用一双有力而又粗糙的大手紧紧按住自己胸前的高耸,也是又羞又急,然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力抑制住自己大喊出来的第一反应。
原来直到这时,何三娘还以为遇到了前来偷香窃玉的好色之徒,生怕惊动了外人,平白败坏了自己的名节。
她仔细一番观察,却从这黑衣人的体型和眉眼中依稀看出了有些熟悉的人影。
“宋天彪!”
何三娘终于认出了来着是谁。
她此时也是心头一苦,这宋天彪与先夫乃是义结金兰的兄弟,自己才好心的收留了这宋天彪,谁料想竟是引狼入室,眼看自己这清白身子就要被这禽兽给糟蹋了!
“嫂嫂,是我!”宋天彪眼看已经被认了出来,只好尴尬的一笑,随手撤下了自己的蒙面巾。
“是我有眼无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心怀歹意的贼子!”何三娘如今被紧紧的制住,却是无法动弹半分,两排银牙紧紧咬住了散乱的黑发,一双媚眼中却涌出了无尽的怒火来。
“嫂嫂,我今夜前来,却是为了劝你弃暗投明的!”眼看这何三娘这种状态,宋天彪反而更不敢放手了,他也算是终于恢复了点理智,开始讲出了这次夜袭的本意。
“你在胡说什么?”何三娘却只当宋天彪在随口胡扯,她的腰肢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说话间身体已经开始冒汗,声音都带着剧烈运动时伴随的喘息。
宋天彪本就有大半年没有近过女色了,如今被何三娘这么个成熟而又有魅力的女人这么一刺激,身体也是一阵亢奋,该硬的地方早已硬了起来,直直的抵在了何三娘的小腹之上。
何三娘半天不见宋天彪说话,却突然感应到了抵在自己要害之处的硬物,她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