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杀千刀的白富美,高富帅,看书不收藏心我画圈圈诅咒你们出门捡到充气娃娃!)
血方谷内所有的人,不论是大器境的强者还是器醒境的器者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都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一名大器境老妪看着光幕内尘雾缭绕的手掌大坑惊讶道,“不会是离焰了什么话激怒皇者残留的灵识了吧,莫石蛟他们也没有这一出啊。”
“呃!也许吧。”有人咽着口水有意无意的笑道,“我也想拍他几巴掌好久了。”
下一秒,被浓郁烟雾覆盖的手掌大坑中,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声将缠绕的烟雾惊得四周冲击散开,“尼玛!”,声音之中带着丝丝气愤与忌惮,炸响于这片世界之中。
“啪!”转瞬,一只颤抖的手掌在三块木牌悬浮下的大坑边缘处唰的一声猛烈伸出,重重拍在地面上,五指紧紧的抠着泥土。
随即,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从大坑之下艰难爬行上来,整个脸都被黄土粘着,但人们还是依释能认出那双犹如满天星辰眼晴,能辩别这道身影正是被拍入地面之下的离焰。
当然,光幕内的世界除了离焰还会有谁。
“砰!”离焰转头看向高峰之处,狠狠的一锤锤在地面上,咬牙切齿道:“我定给你的坟翻翻土,尼玛,不带这样欺压人的。”
卓君俊俏五官一紧,摇摇头道,“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么。”
长须老者也是被离焰这死不放弃挖别人坟墓的信念动荡到心灵,对着卓君绕有意思的问道,“前辈,你为什么会收下离焰这个弟子呢。”
“了不要叫我前辈。”
“好的,前辈!”
卓君黑耀石般的双眼深处闪过抹抹怀念之色,目光如山,紧盯着光幕内叫天骂地的离焰,深吐一口废气轻声道,“他和我……很像,况且,带着他并没有什么不同。”
“原来如此!”长须老者微笑头,沧桑的双眼之中充满了羡慕之色。
“我倒是想问问他,还要在这关逗留多久,烦不烦!”有人不喜大喊,引起不少人共鸣。
的确,每一次都是离焰所在的光幕景象留到最后,人们发现,如果湖面上只要还有一处光幕内的战斗没有消停,湖面上都不会出现下一关的场景,离焰这是在拖着所有人的好奇心啊,难怪别人会对他厌烦。
“妹的,别让我到达最后一关,不然有你后悔的那一刻。”离焰足足对着远处的高峰大骂了十几分钟终于把心中的怒气吐完,这下才转头看向悬空旋转的三块木牌。
三块木牌仿佛是在天空飘逸的羽毛,离焰手一抓便把它们抓入手中。
木牌上都是刻着条条框框的笔画,散发着幽幽红光。
离焰将四块木牌铺垫在地面之上,不紧不慢的组合起来,不到一分钟,四块木牌完整组合在一起,直到这时,木牌上杂乱的笔画终于形成字体。
“咦,两个字。”离焰定晴一看,发现木牌上刻着的居然是两个字,随即,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大骂起来,“什么,卄。”
血皇!是的,四块木牌组合后表面之上陡然出现鲜红无比的血皇二字。
离焰集中心神看向血皇二字时,两字之上突然浮现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差将他的灵识吸出眉心。
“咕噜。”离焰把木牌一扔,瞬间满头大汗,胸膛剧烈起来,艰难咽着口水,犹如在死门关前走了一圈。
灵识是什么,是器者重中之重的东西,比灵魂还要重要,离焰差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挂掉了。
血方谷中的人们见到血皇二字后,原本吵杂之声排山倒海的巨大山谷一下子静了下来,静的如同死寂一般,连风都在此刻诡异的停止了。
不到三秒,寂静的血方谷突然爆出剧烈的叫喊声,比以住的任何一次都要洪亮,不少年迈的老人浑身颤抖,唯唯诺诺叫道,“血皇,是血皇,原来这里是他最终的羽化之所。”
所有人目光犹如一道道直线扫向光幕内那令人窒息的木牌之上,难以移开半寸。
“血皇,难道是万年前的水笛皇者,是血皇水笛,他与石火宗皇是同一境的绝世强者。”
“血皇水笛,古籍记载他不是进入九州大陆的昌盛之地中州么,怎么会最后羽化在此。”
刹那间,震惊之声,惊骇之意炸响在血方谷的高空之上,连带着四座高耸入云的方峰都被这浩大的惊讶声震得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