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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君王口中喷出了一大片火海,虚空在大火的燃烧之下变得异常扭曲,荡得模糊。
血海在熊熊烈火的焚烧下迅速消融,难以抵挡这恐怖的高温。
“海墙!”在满天汹涌的大火即将袭来之际,水笛凌喝一声,海经杯飘浮在他的头之上,从杯口中坠落成条成束的磅溥器纹。
水笛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双手成爪,转身对着身后的几百丈浪湖血墙就是一抓。
几百丈的血红水墙在水笛手中犹如空无一物,他抬着血墙对着满天冲来的烈火就是一。
霎时,一种心跳停止的感觉在人们心中油然而生,血方谷中无数视线都在此刻震荡。
“轰隆隆!”血墙上火焰,瞬间腾起浓浓的水蒸汽,轰鸣炸响,天崩地裂之势无处不在。
难以形容的恐怖波动碾压着这世界的一切东西,就算是器灵境的强者进入他们的波动范围都会被无间抹杀。
急速蔓延的烈火与呼啸的血浪,如同两个星球般极力对抗着,狂爆的波动席卷着一切。
血方谷中众人脊背冰凉,不由自主倒退,很多人战战兢兢,这是何等的天威!单纯的视觉冲击而已,不曾想居然如此狂暴。
到震撼,离焰最有话语权,他飘渺的身体就是在两人的攻击之间,惊悚的火海与霸气的血墙简直就是压着他的门面轰来。
虽自己并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依旧被这震天动地的惊骇场景震撼得难以加复。
离焰看着在自己身旁强烈对抗的水与火唯唯诺诺道,“皇者间的战斗,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对待,都是野兽啊,咕噜!”
“吼吼!”焚天君王迎天咆哮,无穷无尽的大火夺口而出,将百丈水墙焚烧得寸寸消失。
石火浑身飘腾着火苗,俾睨水笛霸气道,“我早已触碰到器宗境,你拿什么来和我斗。”他自信满满,犹如天下尽握,给人一种磅礴之感。
“那又怎样!”水笛毫不shi弱,全身笼罩着浓浓的器纹,手上海经杯直指石火“想留下我,就算你置身器宗皇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轰隆隆!”水笛完,海经杯中再次窜出难以想象的汹涌血水直压满天大火而下,轰鸣声炸裂虚空。
“以古籍上的记载来,现在应该是万年之前发生的事,为什么…”离焰剑眉倒立,沉思想道,“即然石火老祖在万年前就已经触碰到器宗境的道蕴,为什么在几千年前才普进器宗境,难道…”想想着,一种惊悚的猜想浮现在他心中。
“砰砰!”焚天君王巨大的火焰身躯踏空而行,每一次动弹间都能将整个世界震得动荡起来。
在人们震撼的目光中,焚天君王犹如天际坠落的流星带长长的火尾横掠几千米,瞬间出现在厚实沉重的血墙跟前,抬手臂重重一轰。
霎时,天崩地裂的轰鸣声炸响于各处,肉眼可见的波动滚滚扑杀开来。
“咔咔!”光滑如镜的血墙顿时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痕蔓延到各处。
“嗯哼!”水笛胸膛一震,身体不由自主倒退,缠绕在身的浓郁器纹剧烈荡漾起来,仿佛受到了不轻的创伤。
“器皇境中的器宗境气息!”水笛难以置信道,“你…到底是何时触碰到的,嗯哼!”
“十年前!”石火历喝,但手上的攻击却没有停止对阻止跟前的血墙轰砸。
“十年前!!”水笛听到此话浑身一震,颤抖道,“你居然隐藏了十年,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呵呵,百年的友谊却抵挡不住上善若水的**啊!”水笛摇摇头,叹道,“上善若水是我们一起获得的,我只是单纯的想去一下中州而已,你却怕我独吞了它,石火,你心眼还是那么。”
“笛,你错了!”石火愣了愣,随即轻声道,“我…一直都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
“哈哈哈!”水笛迎天大笑厉喝道,“珍惜?你不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