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佳节,外出观灯游玩的人很多!
韦悦这样的公子哥自然也例外,不过他们对街道两旁的花灯并无多少兴致,而是伙同一帮朋友去了平康坊。
众所周知,平康坊乃是长安城中秦楼楚馆林立之地。
这里不仅有精致的花灯可看,还有众多莺莺燕燕,姿容俏丽的俏女子,拥美看灯更有乐趣。
不过大部分时候,看着看着便去到房内,两个人私下单独赏灯。然而,多是花灯燃于屋角落,人在榻上忙活,压根无心多看。
今日同样也不例外,在两位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侍候下,韦悦心满意足,歪歪斜斜出门,脚步虚浮地下楼了。
来不及呼唤同来的朋友,便突然被拉入一处黑巷子里,蒙起头来便是一顿暴打。
等到被人发现时,已经和猪头没什么区别。
于是乎,急急忙忙被人送入医馆,请医者诊治。
“韦兄,你最近没有没得罪什么人?”一名相熟的世家子关切询问。
韦悦哀嚎一声,哎呦道:“为何这么问?”
“你想啊,要是没得罪人,怎会有人打你黑拳?”
“多半是如此,你得罪了什么人,那人不好明着报复你,所以偷偷打你黑拳。”
“肯定是有人慑于韦兄的出身,忌惮京兆韦氏,明着不敢动作,背地里行此小人之举。”
“韦兄勿恼,待会将此事报到万年县,让县令好好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对韦兄不利?”
“太麻烦了,万年县即便抓到人也是小喽啰,该找的是幕后主使者。”一名世家子悠悠道:“韦兄想想。近来得罪过什么人,便有答案了。”
“我……我近来没得罪过人啊?”韦悦一头雾水,似乎很是冤枉。
“当真没有吗”
“韦兄。你难道忘了?前些日子在东市你看中一个女子,好像是淮阳县伯谢逸府上的女眷……”
有人这么一提醒。韦悦顿时有了印象,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为了给表兄李崇晦“报仇”,他去调/戏谢杜氏,结果被吴王李恪路见不平而怒率……
摔疼不说,还真tm丢面子!而今又被人下了黑手……
“有可能啊,他一个县伯,自然不敢招惹韦家,然后背地里行此卑劣手段也在情理之中嘛!”
“我可听说过。这位谢学士可是位眦睚必报的主……”
“没错,想必他和他家那位嫂子不清不楚,韦兄相中了,他自然吃味恼怒,明面上不敢怎样,但背地里极有可能……”
“哼,谢逸!”说着说着,韦悦听在耳中,脸色越发铁青,恨恨一声。晃动身体。牵动伤口,又痛的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