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店员的介绍中,这药是美国进口的新药,一般的人只要服用半粒,就能达到惊人的效果。
她推介买一粒就行,营房股股长还真拿老公的钱不当钱,价格不菲,也直接要了五颗。
她觉得城里人都不老实,没听那个店员的话放半粒,而是直接在汤里放了三粒,那个药店的店员真的没骗她,效果大到惊人。
这一晚上,陈雪和容成俊控制不住的一次又一次,陈雪早晨醒来,已经不记得到底发生了几次。
不过,有一点,她却敢肯定,和容成俊的一夜,远远超越了她和谢成功的多年。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没必要哭哭啼啼的抓着求负责,这不是陈雪做人的风格。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生为一个女人没有去求负责,容成俊一个男人却要她负责,他是怎么厚颜无耻说的,“宝刀既已经出鞘,自然是要负责的。”
陈雪震惊了半天,才回过神反问他,“不知道容大少爷要怎么个负责法?”
她是咬着牙关说出的这句话,心里早对容成俊腹诽了不止十遍,无耻的男人!
容成俊忽然凑到她眼前,那张本就英俊的脸,以放大好几倍的样子出现她瞳孔里,她一惊,居然忘了朝后缩,或者推开他。
后来,陈雪经常会回想起这一幕,那天,窗帘微微开了一条缝,和煦暖言像个顽皮的孩子偷偷溜进来,点点金光洒落在容成俊身上。
他,英俊无双,身上的气息干净而温暖。
容成俊的脸皮果然相当的厚实,“宝刀出鞘,自然好细心呵护,尤其要经常磨砺,不然可是会生锈的。”
他此话一出,陈雪除了彻底沉默,脸也涨得通红。
而那个营房股股长那天晚上也特别勇猛后,就好奇了,她的婆娘一直以他为天,做了什么事,当然不会瞒着他。
他听自己婆娘说在汤里放了三颗,当他听到这个量词,还生怕是自己听错了,特地反问了一遍,确定是三粒,他一下子瘫到床上。
好了,这下子,他的马屁算是彻底拍到马脚上了,他只不过吃了一粒,效果就这么出奇的好,吃过三粒的人呢。
做出这样的事,明天他还不被容成俊把皮扒了!
那天夜里,本还要过三个月休探亲家的营房股股长,以老家有突发情况为由,提前休假,带着他的婆娘连夜回老家。
这些都是过了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事,现在啊,不要说陈雪和容成俊突破纯洁,朝另外一个层次发展,她人都不见了。
黎乔刚下车,又接到了容成俊的电话,这一次,他很肯定的告诉黎乔,陈雪真的不见了。
黎乔也急了,问清容成俊在哪里,就要和她一起找。
张奇这会儿刚好没有急诊病人,就在医院的门口等黎乔,他都已经看到黎乔下车,朝他这里走来,而他也已经做好张开双臂拥抱她的准备。
哪想到,黎乔接了个电话后,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不但不朝他这里走了,还要重新上车。
张奇不乐意了,是哪个不知趣的,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的黎乔。
黎乔还没才跨上车,人就跌入了一个怀抱,淡淡的薄荷混合着一点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张奇还能是谁。
转过脸,和张奇面对面时,她有点歉意地说道:“阿奇,真是对不起了,我要晚点来陪你。”
张奇自打再次遇到黎乔,也开始变得不注意形象和影响了,这是在部队医院的大门口,他还楼着黎乔的腰不肯放,声音很温柔,像是怕吓到黎乔,“乔乔,发生什么事了?”
黎乔满脑子的陈雪不见了,声音急得快不行了,“陈雪不见了!”
这可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张奇听黎乔说陈雪不见了,心里也暗暗打了个咯噔。
S市的治安从来不会这么差,陈雪对S市又那么的熟悉,排除了迷路的可能,陈雪不见的最大可能,他一下就找了出来。
部队医院,晚上是不对地方开放,只看部队里一些发生紧急情况的干部和战士,张奇就算为了他的项目,暂时到门诊上班,也没人敢去欺负一个少将军衔的军医吧。
听说张奇有事,一个肩膀上扛着两杠一的中校匆匆跑来,“张将,我来值班!”
张奇对他微微颌首,“辛苦你了。”
那个中校显然被张奇的客气吓了一跳,怔愣片刻后,连声说:“不辛苦,不辛苦!”
当张奇拉着黎乔的手一起上军车,又一路拉着她的手不放,黎乔心里暗叹,有权还真是件好事,官大一级压死人,难怪那么多人拼了命的都要朝上爬。
黎乔既然最后一次看到陈雪是在某商场,就和电话里约了容成俊在那里见面。
吕清也知道事情紧迫,把车开得飞快,在他连闯了两个红灯后,黎乔忍不住问吕清,“是不是军车闯红灯,不用罚款和扣分?”
吕清刚想开口,张奇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吕清,闯红灯的罚款,会在这个月的工资里扣掉。”
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吕清想哭了,闯一个红灯两百块,他是义务兵,一个月才多少钱啊。
黎乔从来不是个连累别人的人,吕清闯红灯本来就是为了她,看吕清快哭的样子,于心不忍了,当即瞪了张奇一眼,说:“小吕,你放心吧,当初装红灯的人和你们首长是好朋友,他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
吕清从内视镜里偷偷看了张奇一眼,小心翼翼的反问,“张将,嫂子说的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