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娆像安慰着急的小兽一样地，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急，继续说……”

她的手像有一种神奇的安定力量，让他有些焦躁的情绪也稳了下去，又开始继续回忆。

“当时，我对苏弯弯感觉很是愧疚，那个苏弯弯，平时也是不接客的，以前我以为她是卖艺不卖身，现在想来……呵呵，还是我太傻了，只会看表面，却没看懂她内在的本质。”

“我已经准备好了让苏弯弯提要求，但她当时表现得很大度，完全没有一般女人的忸怩和不爽快，反倒是一脸温柔落落大方地说没关系，说她本来就是喜欢我，说我这是成全了她爱我的心愿。她温柔地帮我穿衣，然后什么也不说地送我出了门，让我先回家。”

“呵呵，可笑我当时还非常感激她，以为真遇上了出污泥而不染的清莲。到了晚上，我的脑海里便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在召唤我，控制不住地就想往她那里去，我明明是不想去的，可身体像是不受我的控制了，最后还是去了她那里。”

“她见到我很高兴，似是有什么乐事似的笑得咯咯咯咯的，在她的劝说下，我们又一起喝了酒，然后，我又糊里糊涂地跟她上了床……”

秦澈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痛苦。

这一次，他顿了很久很久，才又开始说，“出事的那天晚上，我睡到半夜，苏弯弯那召唤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她说，世子爷，你快起来，到墙角的木箱里拿起那包白粉，然后，去观云轩撒一撒……”

说到这里，秦澈便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