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许人家,赵娴就想到薛平,于是俏脸刷的一红,就跑着出去了。
“这丫头,这是怎么了?”曹王妃道,“老祖宗说她两句,还不能说了?”
曹王妃成日吃斋念佛,有些事情看不透,庄淑太妃可是看得透透的。见自个儿孙女是红着脸跑出去的,心中敞亮得很。
待得一众人都走了后,赵邕又紧紧拥住妻子,温厚手掌覆在她小腹上。
“琬琬,我要当爹了,我就要当爹了。”他心中的兴奋实在难以言表,只激动得紧紧拥住怀中的妻子,将脸埋在她胸前,喑哑着嗓子,“不过,外祖母千叮咛万嘱咐交代过,你如今还小,身子弱,这要是叫她老人家知道我将你折腾得怀了身子,怕是……”
“怕是将你剥皮抽筋,打得你满地找牙。”林琬板着脸,咬牙切齿,故意气呼呼道。
赵邕装可怜:“你也舍得?”说罢,便亲她耳垂。
林琬不理他,只别过头去,哼道:“怀孩子很辛苦的,你要对我更好一些才是。”
“我对你好,你要什么我都给。”赵邕抬手,将妻子鬓发别到耳根后面去,又亲了亲她粉润的面颊道,“夫人辛苦了。”
林琬仰躺在他怀中,有失落,也有开心。
失落是因为这时间对不上,怕是此生与慎儿那孩子无缘了,开始则是,不管是不是慎儿,那都是两人的骨血,是他们的孩子。
“在想什么呢?”赵邕见妻子发呆,蹭了蹭她,“从今天开始,我一直陪着你,别怕。往后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可以大骂我出气。”
林琬回了神来,笑着攀上他脖子,娇滴滴道:“夫君,我想了。”她蹭了蹭他。
温香软玉在怀,赵邕怎么能不想?只是此刻乃是关键时刻,那种事情,是万万行不得的。见妻子一双小手越发不老实起来,惹得他连呼吸都渐渐粗重起来,他一把按住那双小手,凑过去道:“别胡闹!”
林琬兴致蔫蔫的,收回了手,只有些呆。
“怎么了?”赵邕见妻子不开心,忙又凑过去哄着,“你现在是有身孕之人,要乖,知道吗?”
“我方才碰到了。”林琬目光轻轻落在他身上某处隆起,自己倒是羞红了脸,但还是肆无忌惮存着心思逗丈夫道,“你看你,虽则还没寻着新欢,就开始厌旧了。你不想与我欢好,是不是想找旁人去?”
赵邕原本就忍得极为痛苦,偏生还要被妻子泼脏水,那张俊脸忍不住就抽搐起来。
他双臂将妻子紧紧揽在怀中,喑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我真恨不得将你融到我身子里去,琬琬,你知不知道,我忍得有多么痛苦。”一边说,一边牵着她小手,探到那处去,越发痛苦,“它不听话,你帮帮我。”
林琬羞得满脸羞红,只将手赶紧抽回来,捂住脸道:“你……不要脸。”
这下换赵邕不依不饶了,只磨着她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琬琬,你帮帮我。”他只觉得被她闹得整个身子都攒着一股子火,此处想要发泄,却没有地方泄,只能痛苦地哀求着妻子道,“只这一次。”
早知道他竟然会这般下流无耻,竟然想出这种玩法来,林琬才不去惹那火呢。
此刻引火烧身,又不忍心见他痛苦,只能听话的按着他吩咐去做。直到自己手都酸了,他却还在死皮赖脸地缠着。
没有战事,却有喜事,这个年,小夫妻俩过得十分满足温馨。
这一个多月来,小夫妻俩成日没事就缩在房中,只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偶尔太阳好些了,赵邕则会带着妻子去花园晒太阳,除了他每日晨练的一个时辰,旁的时间,几乎都是黏在妻子身边的。
待得来年三月初,已经有四个多月身孕的林琬,小腹已经隆起不少。
这一日,赵邕一早便被仪王叫去书房,林琬则由画堂跟韶光小心翼翼搀扶着,往花园去看花。
春光好,白花香,那含着淡淡花香的暖暖春风吹拂在脸上,林琬只觉得心情舒畅。
“前些日子,舅母来信,知道我怀了身子,要与母亲一道来看我。”林琬如今身子沉,走几步就累着了,便停了步子,只站在一边道,“望城到仪州不远,这算着日子,也该是要来了。”
画堂道:“是啊,到时候舅夫人跟咱们夫人要来了,姑娘您就求老太妃让咱们夫人多住几日,陪着您。您如今怀着身子,肯定想亲人的,有夫人陪着您,您也开心不是。”又说,“咱们回去吧,出来有些时候了,奴婢怕姑娘累着。”
“不碍事,成日在屋里头呆着,都闷坏了。”林琬自己身子自己清楚,只吩咐道,“我想去老祖宗那里请安,你扶着我去吧。”
她话才将说完,便有老嬷嬷匆匆来道:“二夫人,亲家夫人跟舅夫人来了,老祖宗赶紧命了老奴来,要老奴好生扶着夫人您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