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耿小草那样子,小妖乐了:道爷就不相信治不了你这婆娘!
“你打我这事儿,我记着,先想办法把我这被运气破了。”小草点了根烟。
“我有答应么?”小妖道。
“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为毛!?”
“因为惹我耿小草生气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成,知道你仗势欺人。”小妖爬起来,道:“你就不怕我走出这门跑了?”
耿小草倒是乐了,道:“你有本事就跑,只要你不怕自己上了全国一级通缉犯的名单。”
“我擦呀!你狠!”小妖无语了,道:“我要回家!”
“你爱去哪去哪,三天,三天之内你不给我做法事,后果自己想清楚。山鸡,跟着他!”
“是,老大!”
山鸡架着小妖出了病房门,低声道:“小妖,情况不妙?”
“怎么不妙了?”
“老大突然那么平静,知道为什么了么?”
“怕我了。”
“死去!听说一句话没有:暴风里来临之前,海面是最平静的。”
“能说句人听得懂的话么,山鸡。“
“你自己想去!那个,还有,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问吧。”
“你打了老大哪了让她那么抓狂?”
“还能哪,腰以下大腿以上。”
“屁股呀!”山鸡爆叫一声!
“都给我滚!”呜,房间里整个椅子飞了出来,山鸡和小妖罗落荒而逃!
正一居。太阳很好,老刘等人陪着老太太晒太阳。
老太太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气色好多了,脸上也有了些许红润,更主要的是毫无抽搐,总算是有了精神。
“小妖兄弟厉害呀!”老刘感激无比,又十分亏欠:“为了救我老娘,倒是让小妖兄弟受苦了。”
“八哥,哪有什么苦不苦的。”小妖的声音飘了进来。
“小妖?你怎么不在医院住着跑回来了!?”老刘等人立马围了过来。
“我没病,为毛要住医院。”小妖摆了摆手。
“小妖,没事吧?”张云飞担心道。
“没事,不过是一丝邪气侵入心神,我花段时间动用真气消磨了就成了。”小妖的话,让老刘放心了。
张云飞往小妖身后了,到了山鸡,却没有到耿小草。
“小妖,那姑娘么?”
“谁呀?”
“叫小草的。”
“怎么,爸,你不是不喜欢人家么。”
“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我是不喜欢那姑娘,可人家对你也算不错,又是安排病房又是亲自照顾的。心地还成。”
“得了吧你!刚刚差点剥夺了你老人家抱孙子的权力!”小妖苦道。
“啥权力?”张云飞懵了。
“没啥,没啥。”小妖往椅子上一趟,晒着太阳,感叹道:“擦,还是自己家爽,不用担心受怕!道爷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泼妇!”
老刘、六哥、张云飞听了这混帐话,你我,我你,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庐城的一个院子。一个大大的院子!一个红砖高墙,岗哨林立的大院子!
一栋三层小楼中,不断发出东西被砸的轰然响声。
“班长,那小祖宗这又怎么了?头一次见发这么大火?“
“多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没见刚才司令气得拔枪么!老实站岗!”
楼里。大厅。
瓷器满地,各种家具东倒西歪,一个巨大的鱼缸被砸得满是窟窿,水流了一地,一条条龙鱼在地上无力地蹦达。
耿小草挨个砸摔。
她身后,站着穿着军裤的个老头,七十多的年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老脸扭曲涨红。
“小草呀,乖孙女,到底咋了!?你告诉爷爷,爷爷替你出气!乖乖,莫生气了,莫生气了!”老头疼爱无比。
“有人欺负我!有人欺负我!”耿小草把一个围棋盘砸在地上,旗子滚了一地。
老头着那棋盘,真是肉疼,咬牙忍住,道:“谁欺负你了,跟你爷爷说,爷爷替你收拾去!”
……
“班长,你听听,里面好像不闹了。”门口站岗的卫兵小声道。
“估计是闹完了。”班长摇了摇头,见怪不怪。
话还没说完呢,就见屋里冲出个七窍生烟的老头来。
“司令!”两人齐齐立正。
“司令他奶奶个熊!李班长,集合!集合!带上你的人!出军车!出军车!”老头挥舞着手里的枪,犹如被刨了祖坟一般。
“司令,您这是咋了?”班长吓得够呛。
“咋的了!?他娘的,真是牛叉呀!真是牛叉呀!竟然敢打我耿老虎的孙女!还他娘的敢打我小草的屁股!他亲娘的呀!我一根头发都舍不得动的宝贝孙女呀!竟然打她屁股!集合!集合队伍!出军车!出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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