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监会禁止我们炒股不假，但完全可以用自己亲朋好友的账户操作，那样上面不可能查得到。我可以百分百告诉你，我们营业部没有一个人不炒股的。”楚雄为了增加说服力，举着手起誓。

“我不炒股！”林浩然老实地摇头，又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往嘴里送。

“你不同，你是神！”赵雄没有一丝尴尬，激动地握着他的手，眼睛泪光泛泛，“哥，我的亲哥，下期买什么，都告诉我吧！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

林浩然咽下新嫩的鱼肉，又喝了口汤，考虑着一些事。赵雄点醒了他，自己有这个能力的确可以炒股，不能用自己身份证的账户开设股票账户，但可以用傻黑他们的。

不过，又是坚决地摇了摇头，自己一共才四万块，一个月一倍才八万，这来钱速度哪比得上买彩票的。富人跟穷人的理财方式肯定不能相同，富人求看的是风险，而穷人只有拼才能出人投头，所以首重的是收益。

“好了，先放手！我早上也可以向你提供股票，但我有三点你一定要记住。”林浩然放下汤匙，一脸认真地望他，赵雄急忙无条件点头，“我一定做到。”

“第一，我给你的股票，你不能推荐给你的客户。”

“可以！”

“第二，有时候给有时候不给，我不是针对你，你知道我没文化，靠的就是看面相。”

“没问题！”

“第三，我给你的股票很多时候会跟神机房的不一样，你们的运程不一样，放在一起难免受影响。”

“你是怕他们坏了我们运程？”

一说完，看着林浩然鄙视的眼神，赵雄就没有信心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不得不同意，而且也相信林浩然运程这个说法。他在证券公司混了将近八年，自己又炒了十年的股票，但今年下来也是亏了钱。

自己的专业比一般人要强得多，但为什么会亏呢？他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今年的运程真他娘的背。

反观林浩然，一个没有半点理论基础的人。在大行情持续下跌的情况下，他竟然帮着他客户赔了2倍的利润，这种赚钱的能力简单不可想象，是活生生的股神。

而且赵雄之所以放低架子，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急切地想要向李恬证明自己赚钱的能力。如今钱交由她打理，股票账户也由她操作，她将能看到财富一点一点地增加，在江都买房不是梦。

……

正在林浩然跟赵雄狼吞虎咽地吃着饭的时候，潘明却是送走了一个尊贵的客人，那人拒绝了他的塄请求。回头望着刚端上来的饭菜，对着满桌的食物没半点食欲。

原以为听从李川宇，将赵雄推上组长，幻想着他会念及一点情分，对自己的审核会宽容一点。但哪里想到，分公司上午下发了通知，将对24间营业部进行年终大考，股票资产下滑百分比最高的前三位一律调回分公司。

潘总马上查了一下自家营业部股票总资产的情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竟然比去年下滑了4千万，上年底股票资产余额是2个亿，这下滑幅度竟然达到了20%%u3002

虽然整个行业都在下滑，但是湖源营业部却是最为突出，特别是受到隔离国都证券的挤压，不断地被它挖墙角，造成了如今悲惨的局面。虽然这二个月明显好转，林浩然一个人扭转了这样状况，但可惜更改不了全年的惨状。

对于这项指标的考核，潘明不需要看其他营业部，知道湖源营业部肯定是垫底的。若不改变的话，自己肯定在前调岗，没准还会被直接解聘，所以他很是害怕。

回到营业部之后，他找来了市场部的小头头，开了动员大会，说明如今的困境。但他望着一张张熟悉且没生气的脸庞，这时才懊恼起来，这些组长都是经自己一手提拔的，什么货色自己全知道，这时才明晓任人为亲的坏处。

星期三上午。

潘明仍存幻想，希望经自己一手提拔的人为自己着想，奋力一拼，在最后三天进来冲刺。但当他悄然来到市场部办公室时，他失望了，除了赵雄之外，一个二个坐在电脑前玩游戏。

当看到自己出现之后，那些组长一个二个装模作样地打着电话，但潘明的眼睛是何其税利，一看就知道那些客户成交不了，而且有一些成交也没有意思，几十万算个屁事啊？

四千万的缺口，如若一道绞索悬在上空。

星期四上午。

经历昨天一整天之后，他彻底对那些组长失望了，他开始另辟新径。

先是找到龙杰，但龙杰明显是闹了情绪，仿若一个受了委屈的媳妇，最后他咬着牙狠狠地挥手让他出去。之后叫了张海波，这个虽然回答得没有丝毫毛病，但却都是在说着废话，根本就没实质性的东西。

再然后，潘明终于想起了林浩然，这个创造奇迹的小子，拨了他的电话让他来自己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