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的豪爽举动让村民很高兴,但对于林中豹就是赤裸裸的打脸,打得啪啪响的那种。
“赌输不认账也就算了,还拿着支票叫嚣,你可以滚了!”林浩然淡淡地轻睥一眼,进行了最后的挖苦。
人群也是发出一阵冷笑,嘲讽地竖起中指鄙视他。
林中豹已经无力反驳,看着没有人阻拦,也是灰遛遛地带着侄子坐车走人。他已经预感到,不久将来,到处都传着林浩然的盛赞声,而他成了一个大反派。
有一个问题更让他头疼,这个贵女会不会不高兴?若是这样的话,恐怕会影响到自己大哥的仕途。
看着二台车先后离去,大家也是收回了目光,一些人已经联系到羊贩子了。很快,大家投入了节日的欢快之中,准备着杀羊整一顿丰盛的大餐,今天晚上好好地闹上一闹。
过年各家各户的肉食都很丰盛,但是聚会早就不在一个“吃”字上,更多的就是要“闹”,图的就是跟兄弟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地闹着。
叮!
林浩然的脑海响起了一个声音,突然惊讶地瞪眼望镜子,自己的运气变了。本来是大跌的征兆,但突然间成了小跌,他第一次发现财运原来是可以改变的。
“林浩然,流动资产:12元。”
“股票市值:24920元。”
“当天财运:红48绿52,小跌。”
“当周财运:红45绿55,小跌。”
……
当看着这个结果,林浩然更是高兴地挥起拳头,兴奋地吆喝着要拉几箱啤酒,再来一箱醉汉酒,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老话常说,散财积德,这话果然不假!人一辈子其实很是短暂,眨眼间就会过去,如何让人生更有意义才是最重要。穷的时候,想办法致富无可非议,但要是发达了,若连有困难的乡亲都不帮一下,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林浩然在这一点上,看得很开,他可以为了钱猛地涨沙子的价格,做着黑商的行为。但也可以为了村民开心,自己损失十几万,给大家增添节日的喜庆。当即他也下了一个决定,若自己将来没有破产的话,每一年都闹上一回,让整个青山镇都知道有林浩然这么一号人。
其实,林浩然的名头很快就真的传开了,名扬整个青山镇。
不管是花九万四千块跟人赌一个吻的风流事,还是拒绝林中豹十万支票的忠肝义胆,或者是散掉九万四千块钱的炫富行为……无一不让人津津乐道。
借着热情未消的“才杰”之名,他很快就成了青山镇居民的谈资。
当然,其实之前林浩然在青山镇已经小有名气,只不过这一次更加之多人知晓和正面性更强。就像你上电视,杀人犯能上去,杰出青年也能上去,但二者差别可就大了。
不过没多久,林浩然就后悔上了,出名也不见得全是好事。有不少媒婆自告奋勇来到他家,跟自己母亲欢天喜地一起讨论着一些相亲的细节问题。
……
路虎已经开出了长青村,向着青水县的方向而去。
叶依柳摘掉了鸭舌帽子跟口罩和墨镜,露出了那一张绝世的容貌,好似从画卷中走出来,美得并不真实。
“你听得懂这里的方言吗?”她吸了吸鼻子,问前面的司机。
那司机本来是给市领导开车的,早就养成了“瞎子”的技能,但从后视镜看到女孩的容颜时,还是被深深地震撼到。口齿中带着紧张,不清晰地发着“嗯”,然后生怕女孩听不清楚,重重地点头。
“听得懂就好,刚才那男孩做了什么事,让到那帮村民这么兴奋的?”叶柳依将头发理顺,拧开矿泉水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口。
“那个男孩不接受林老板给的十万块支票,并叫来他们村公正的德叔,将他踩在脚下的钱都散了。给老人孩子封红包,请人喝戏,让人造他们当地人的花炮。”司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道。
“这里不是省里的贫困县吗?他家这么有钱?”叶柳依拧紧瓶子,有些不解地问。
“那个男孩我听人家说一下,的确是发达了。他自己开了一间矿泉水厂,喏,你手里的矿泉水就是他那厂生产的。”司机是个老实人,接着又是补充,“他不仅有鹤湖矿泉水厂,人也挺有本事的,今年高中毕业他一个人到江都打工,进了证券公司,混了一个组长的职称,年收入好像有二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