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领命之后,急匆匆而去;而在衙役离开之后,花郎起身道:“既然有了这样的结果,那我们少不得要去一趟小七哥家的,李大人是否同往。”
李景安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不去了吧,这里需要有人等消息。”
花郎点点头,然后带人直接去了小七哥家。
他们來到小七哥家的时候,小七哥的家已经多多少少恢复了一点人气,一些白幡虽沒有摘下,可也不再那么显眼了,花郎等人的突然到來让灵玉和小七哥的母亲很吃惊,不过吃惊归吃惊,他们还是连忙迎了出來的。
不过迎出來之后,灵玉的脸色有些难看,道:“我夫君的确是突然死亡的,不过我们可以肯定他并非是被人谋杀,花公子为何一定要揪住不放。”
见灵玉对他们的到來有些抵触,花郎连忙表达歉意,道:“夫人误会了,我们今天并非是为小七哥是否是谋杀亦或者突然死亡而做讨论的,而是我们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特來向夫人求证。”
灵玉微微凝眉,道:“你想问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根据我们的调查所知,在小七哥突然死亡之前,你们家门口有一个流浪汉在附近徘徊,我们想知道小七哥对这件事情有沒有说过什么呢。”
灵玉的脸色猛然一变,可是很快连忙说道:“沒……沒有,他什么都沒说,一个流浪汉,有什么好说的,兴许他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向吗进行乞讨罢了。”
见灵玉如此反应,花郎觉得很是奇怪,按理來说,乞丐进行乞讨,从來是不分对象的,可这个灵玉为何要这样说呢,她在隐瞒什么。
花郎的心中有很多疑问,可是对于自己的这些疑问,灵玉竟然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无论花郎怎么问,她就是不再回答,这让花郎很是为难,最后无奈之下,只得叹息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花郎起身带人离开,而这个时候,夜已深深了,长安城的夜有微风吹过,凉意透骨。
在回去的途中,花郎一语不发,他仍旧在想灵玉的反应,而且在想灵玉到底在隐瞒什么,她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
温梦见花郎一语不发,问道:“你怎么啦。”
花郎笑了笑:“你们觉得那个流浪汉有沒有可能是杀死小七哥的凶手。”
“如今小七哥被杀,那个流浪汉是唯一可疑的人,他自然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了。”温梦这样说完,望了一眼花郎,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你认为那个流浪汉不可能是凶手。”
花郎看了一眼温梦,浅浅一笑:“不知道,这件事情有点古怪,恐怕我需要仔细想想才行的。”
几人这番说着,很快回到了他们在长安城的家,此时大家都有了困意,于是不再多言,各自回去休息,而花郎躺在床上之后,仍旧在回想灵玉说的话,她说她的丈夫是突然死亡而不是被人谋杀的,她说他的丈夫小七哥对于徘徊在他家门口的流浪汉什么都沒有说。
她的神情有些紧张,而且有些害怕,流浪汉,流浪,花郎不停的喊着这个词,而当花郎不停重复流浪这个词的时候,他慢慢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