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西城外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村庄,这些村庄里的人很是不等,有几户人家的,有几十户人家的,可如果命案现场是在那些地方,那里的村民应该有所察觉才对。
想从这方面调查,似乎有些不太可能,至少这个时候,有些不太可能。
在这方面陷入死路之后,花郎命人将刘琦的妻子刘王氏叫了來,她的确不算是一个貌美妇人,不过一种浓艳却是有的,而这种浓艳,最是能够吸引男人。
世界上的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倾国倾城的女人,可对于这种倾国倾城的女人,他们多半会生出一种不忍亵渎的想法來,因此,在男人的幻想当中,那些浓艳的开放女子,往往是他们的宠儿。
如今,刘王氏就很符合这种标准。
刘王氏进入大堂之后,立马哭了起來,她哭的肝肠寸度,仿佛想要随她的丈夫刘琦一起去死,可她只是这么哭,并沒有付出实际行动。
而花郎却不是來听她哭的,他是要问刘王氏一些问題的。
制止刘王氏的哭泣之后,花郎问道:“昨天晚上,你丈夫出城做什么。”
刘王氏脸上依旧有眼泪,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花郎,然后很是不解的摇摇头:“我夫君并沒有出城啊。”
花郎眉头微凝,道:“你夫君若是沒有出城,他怎么在城外被杀了。”
“这……这个奴家不知啊。”
花郎冷哼了一声,随后继续问道:“那么昨天晚上,你夫君去了什么地方。”
“昨天傍晚十分,夫君他说要找朋友去喝酒,他经常如此,我也就沒有多说什么,夜深的时候,他并沒有回來的意思,我便独自睡下了。”
“你不担心吗。”
“不担心,他经常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
花郎心中暗想,正因为习惯了,而且知道了这个规律,所以你才敢私会相好的吧。
如今虽沒有调查清楚刘王氏到底有沒有相好,可根据一般情况的推测,她定然是有的,而且极其有可能在刘琦不在家的时候私会相好,而如果昨天晚上刘王氏私会相好的时候刘琦回來了,那么也就为这场命案的发生提供了可能。
可如果命案发生在城内,将尸体运出去就成了问題,花郎沉默了一会,随后继续问道:“你丈夫可曾说跟谁一起喝酒。”
“他那种德行,还能跟谁一块喝酒,除了他的那几个铁哥们,谁都不肯跟他喝酒的。”
刘王氏这话说完,童卓连忙在一旁说道:“那刘琦的哥们有三个,分别叫赵二、钱三、孙四,这三个人也都是无赖,平常无所事事,就知道调戏妇人,他们已然快成我们临西城的一方祸害了。”
童卓刚解释完,花郎眉头微凝,道:“既然是祸害,为何不除去。”
童卓一时惊呼,道:“花公子,祸害是祸害,可他们并沒有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