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互张望了一眼,可是却都想不出來,在这个地方,郑凯几乎是沒有什么仇人的,他们做生铁生意,平时只跟军队的人打交道,而他们这个是皇室的生铁铺子,平时谁敢得罪。
他们虽然跟程家庞家有竞争,可大家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实在不知道什么人会杀郑凯。
如果是这样,事情倒真是难办的多了。
这个时候,花郎只得去问其他问題。
“郑凯的两名妾室年方几何。”
“三十岁左右。”
“郑凯对她们的喜欢程度。”
“对他们很是宠爱,就是他们两人总是争风吃醋,让老爷很是不喜欢。”
“最近她们两人可曾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并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啊。”说到这里,管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若说不正常的地方,就是这几天她们两人突然不再争风吃醋了……”管家的话并沒有说完,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已经明白,本來总是争风吃醋的两个女人突然不争了,而且后來又突然失踪,他们的丈夫也是了,那她们两人是不是一早就打算杀人逃走呢。
可两个女人杀死自己的丈夫逃走做什么,再者他们的东西都沒有带走,沒有得到钱财就杀人逃走,这实在是说不通的啊。
“郑凯一直都不怎么跟他的两名妾室睡在一起的吗。”
“半年前还是睡在一起的,可是这几个月就不怎么睡在一起了,甚至连同房都少了。”管家说完这些之后,好像也察觉到了奇怪。
郑源微微皱眉,瞪了一眼管家,随后向花郎说道:“我那两个姨娘绝对不会杀死我父亲的,她们也不可能红杏出墙,我更倾向凶手是外面來的人。”
“可郑凯外面沒有仇人啊,这是你们刚才说的。”
郑源一时无语,而无语的他突然扭转了头,对那管家说道:“父亲的死讯是否通知大哥三弟。”
“回公子话,已经通知了,不过大公子在京城,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只怕是回不來的,三公子今天中午就能够到家。”
郑源点了点头,然后让那管家离开了,管家离开之后,郑源对花郎道:“不管怎样,我希望花公子能够保护我郑家声望。”
突然间,花郎觉得这个纨绔子弟长大了。
花郎笑了笑,随后点点头:“这个郑公子大可放心,在沒有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我是不会随便说出有损你们郑家声誉的话的,不过有个问題我想知道,半年前,你们这府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公子为何这样问。”
“半年前你父亲跟两名妾室分开睡了,而且从那之后便很少临幸他们,我对于这个实在是十分好奇的,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郑凯又岂会这样。”
郑源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而且显得很是局促,可是他很清楚,花郎的这个问題他又不能不回答,不然案子破不了,就找不到凶手,可那件事情,又让他如何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