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高兴,可能是突然想到老板从來沒有给他放过假的缘故吧,不过此时的花郎也不想去考究一个客栈老板是否给一个店小二放假的问題,他很是直接的问道:“那么当时你有沒有觉得那一对父女很奇怪。”
“父女,那两人是父女吗。”店小二有些疑惑不解,而店小二的疑惑不解让花郎觉得有点奇怪,道:“不是你说那两人关系很不错嘛,难道他们不是父女。”
店小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花公子,那两人的关系的确不错,可小的可沒说他们两人是父女,昨天官差大哥來问的时候,我也沒有说他们是父女的,不过也怨我啦,因为在官差大哥离开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件奇怪的事情,让我认为他们两人不可能是父女。”
花郎很是奇怪,连忙问道:“什么奇怪的事情。”
“是这样的,那小女孩的衣服很烂,可是那个男人的衣服却光鲜的很,花公子比我一个小伙计要聪明的多,应该明白,若那男人是小女孩的父亲,他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儿穿的那般破烂呢,这是不符合一个父亲该有的品质的。”
店小二的话倒说的有模有样,而花郎听完之后恍然大悟,花郎破案,研究人性,对于父亲这个词汇自然是不陌生的,父亲的爱虽然沒有母亲的爱那般明显和温暖,可不可否认的是,父爱如山,有时比母爱來的更为强烈,更为真实。
若那个男子真的是昨天那个小女孩的父亲,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穿的那般破烂,而且在小女孩死了之后,却也一点不出现。
想通这点之后,花郎又问了几个问題,不过这几个问題对于破案并沒有多少用,不过至少让花郎知道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叫小玉。
这是那个男人这样喊的,而当那个男人这样喊的时候,小女孩的眼神中总有一种很复杂的情感。
这是店小二察觉到的,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店小二说不清楚。
问过这些问題后,花郎离开了客栈,此时街上行人以及慢慢多了起來,花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府衙赶去,如今,他要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司马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帮助那些衙役尽快的找到那名男子。
不过当花郎來到府衙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不需要再告诉司马光了,因为司马光的手下已经找到了那名男子,本來,衙役找到他的时候,他竟然推说不认识,而且还想逃跑,衙役发现他很是可疑,便沒有请他來,而是将他给抓了來。
男子叫阿雄,长的虎背熊腰,可此时却很温顺,温顺的让人觉得都有点过分,他们觉得这样的男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花郎和司马光他们并沒有注意这么多,他们只想知道,小女孩小玉跟这个阿雄是什么关系。
阿雄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犹豫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道:“我……我跟她什么关系毒沒有,我只是在街上碰到了她,看她可怜,便带她去客栈吃了一顿饭而已。”
这个解释,按理來说是通的,可此时的花郎却摇了摇头:“你若跟那小女孩什么关系都沒有,请她吃饭也可,可关系不应该像店小二描述的那般亲密才对吧,我觉得那种亲密,更像是你的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