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妃再无什么可问,而这个时候,花郎突然问道:“听闻蝶妃是个经商奇才,如今京城各行各业,都有蝶妃的产业,所以在下很不明白,如果真的需要采办,蝶妃需要采办些什么呢。”
突然被花郎问及这个问題,这让蝶妃很是不喜,可又无法回避,只得淡淡一笑,道:“这个东西可多了,花公子若是对我们女人需要采办的东西感兴趣,改明我让侍女抄录一份给你送去,如何。”
花郎笑了笑:“如此,自然最好。”
众人见花郎竟然说如此最好,不由得好奇起來,他们实在不明白,花郎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真的会对蝶妃的那些东西感兴趣。
这个时候,花郎已经沒有什么可问的了,包拯见此,便提出告辞。
京城的街道上刮着不小的风,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几只鸿雁南飞,包拯沉默着,可公孙策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花兄弟,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对蝶妃的采办单感兴趣。”
花郎笑了笑,道:“我怎么可能对那个东西感兴趣,不过是试探一些蝶妃而已。”
“那结果呢。”
“蝶妃这个人很聪明,不过要小鱼去采办,只怕有些讲不通,所以小鱼之所以离开静心斋,只怕另有目的,再者,不知你们有沒有注意到玲珑回答时的神态。”
公孙策点点头,这个他是注意到的,而且也觉得很奇怪:“那玲玲神色有异,该不会有所暗示吧。”
花郎笑了笑:“她并沒有什么暗示,她只是有点犹豫而已,我们都知道蝶妃养有面首,那么像蝶妃的侍女,是不是要分一杯羹呢,难道要她们这些妙龄女子也守活寡吗。”
“你的意思是说,小鱼可能跟男人有所勾结,可玲玲害怕我们查到蝶妃养面首的事情,所以说了谎话。”
花郎想了想,觉得肯定公孙策的话有些不妥,可反对也有些不妥,这样犹豫了一下后,才开口说道:“玲玲的确对我们说了谎,不过若说小鱼跟那些面首有勾结,却是有点说不过去的,若小鱼真跟面首有勾结,只怕是不会在城外被人给杀死的,她可能跟其他男人有关系,所以才被杀的,至于杀死她的那个凶手是谁,却不好办。”
花郎说完之后,包拯点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集中一下调查那个小鱼,看看她的品行如何,是否跟男人有勾结。”
如今的他们,只怕也只能如此了。
回到府衙的时候,天色已然暗淡,而京城某处,一女子对另外一名女子说道:“真沒有想到,花郎竟然來了,只怕这件事情想要瞒下去,不好办啊。”
另外一名女子神色淡然,久不语,他只将桌子上的茶喝完,道:“怕什么,那花郎虽然很聪明,可却绝对想不出是我们的,放心好了。”
夜色渐渐深沉,今夜有月,再过几天,便是八月十五了。
花郎回到房间刚准备休息,突然发觉不对,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屋内竟然坐着一人,他有些震惊,道:“你怎么來的。”
屋内的人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道:“沒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皇宫我來气自如,更何况这开封府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