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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歌的语气和表情云飞翔知道她在说什么。

“娘亲她……”

呆了片刻后，云飞翔以跪着的方式“走”到女人面前，然后抱着她：“娘亲，都是孩儿没用。”

此时的女人因为云武的那一番凌虐已经没办法说话了，她抬起手摸着云飞翔的脸，张张嘴巴，说出来的不是完整的话，而是支离破碎的声音，以及满嘴的鲜血。

最后，女人边哭边挤出一个笑容，似乎给云飞翔打气，希望他振作。

云飞翔紧紧地抱着她，眼泪止也止不住：“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用，才会让娘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痛恨自己的渺小，连最亲的人都没办法保护。

“……”

女人凄然地看着他，嘴巴说这话，却没办法说出只言片语。

从她的唇形，远歌可以读出她在说：“翔儿，娘亲不能看着你娶妻生子了，但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只要你好好的，娘亲就无憾了。”

云飞翔自然也感受到了女人想表达的话。

这一刻，压抑在心底的难过让他情绪崩溃。

面对自己的亲人要离去的无力感，云飞翔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般的痛恨自己。

“娘亲……”云飞翔嚎啕大哭：“不要丢下翔儿，不要……”

女人酸楚地看着他，眼里的泪光点点。

许久，她缓缓地闭上眼睛，身体上的温度一点一点地流逝，而在她身下，天地规则的光圈在不断的拉大。

见到光圈，云飞翔惊骇地抱住女人：“娘亲……不要吞我娘亲。”

“云武没死，天地规则应该不会吞噬你娘亲的灵魂和**。”远歌迟疑了片刻后，直接将云健的头给踢到了天地规则的光圈内，然后吩咐云飞翔：“不过我有一个计策，你快点把你娘亲抱走，我看能不能把云健当作替代品，代替你娘亲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