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明这王李氏没有杀害她家男人,不是吗?”王易延还想着狡辩,婉儿听后却是笑了。
“我听知府大人这么说,好像是有意引导大家往王家嫂子身上泼脏水啊。难道,知府大人,你有什么事情隐瞒大家?”
婉儿的话刚落,那王易延顿时一惊,浑身僵硬起来,后背直接被汗湿了。
王易延还没想到说辞,那王余氏却是咋呼着怒道:“好你个女子,怎么能够如此诬陷我儿。我儿身体健壮,这方圆邻居谁人不知。我是不知你与这小贱人是何关系,你就算想要救她,也不能随意朝我儿身上泼脏水!”
“事实如此,还需要强辩吗?”婉儿好笑的看着王余氏,淡淡的回道。
王余氏被噎住。
不多会儿,之前离去的塔木回到婉儿身边,对婉儿说道:“夫人,这王易延果然有猫腻。”
“都查清楚了?”婉儿笑着点头,看着台上坐立不安的王易延轻笑着问。
塔木点头,道:“都查清楚了,人也控制起来了。”
“好。”婉儿颔首,站起身子,走到大堂处,说道:“王大人,看你这模样也该是个清官,可为何独独毁在了后院之上?这样的事情,就算你今次好运,将这罪名都安在了王家嫂子身上,那么有了第一次,后面再犯还难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当真要诬陷王家嫂子到底,不愿叩问良心么?”
“我,我……”王易延被婉儿问住,浑身颤抖,心里拿不住主意了。
“你不想说,我来帮你说。”婉儿眼中的笑意收敛,冷冰冰的说,“塔木,将人带上来。”
“嗻。”塔木拱手行礼应声,不多会儿,伊尔泰押着两个人走上前来,王易延一看被押上来的不是他夫人王钱氏和妻弟钱富贵还能是谁?
“这,这是作甚?你们当我这知府是摆设吗?”王易延震怒的说道。
婉儿冷笑一声,眉目带着不悦:“王易延,我本在来的路上还听到过一些你的事,还觉得你是个好官。怕是一时糊涂,不想,你为了这么两个狗东西,竟是要冤枉好人,致使人一尸两命!”
“怎么说?”王余氏一愣,不解的问。
婉儿没有看她,直接说道:“你这夫人根本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曾在扬州春香楼为头牌,后自己赎身后来到京城,谎称是金陵人士。身份信息也都花了钱和自身的本事找人换过,又说家中无人了,只剩一个弟弟,之后经人介绍嫁给了你,成为一个知府夫人。”
“怎么可能,你莫要胡说,你这女子,好生大胆,不但纵容家中奴才掳我夫人与妻弟上公堂,还在此大放厥词。来人啊,给我打她二十大板!”王易延恼羞成怒,一拍惊堂木,就要扔下惩罚令。
塔木不等胤禄发火,便一个跳跃,落在了王易延的身边,拿出一枚令牌来。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