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的笑了笑,她怎么就会遇到季寒声,嫁给季寒声了呢?
他怎么就这么宠她呢?
这么想着,只觉得心里像是灌了蜜似的,忍不住的笑出来了声。
“笑什么?“他问。
“真想知道?“
“恩,想知道。“季寒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季寒声已经走到了床边,将白露放在了床上。
白露嘴角的笑怎么藏也藏不住,她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季寒声,卖关子的说道:“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她完全忘了季寒声这个人是有多花样百出,是有多腹黑难缠。
只见季寒声忽然将脸凑到了她的眼前,鼻尖对着鼻尖,他说:“你想让我怎么求你?我整个人都是你,你可以随便开条件。“
“别闹了!刚洗过鸳|鸯|浴,你不会又来吧!我不行了,我累死了!“
白露整个人往后一倒,躺在了床上。
她是真的累死了!
虽然……很满足,但也确实累得不行了。
她整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就连手指、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
季寒声起身,躺在了她的身侧。
两个人平躺着,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季寒声是心疼白露,男女体力差别不是一点点,他就算想拉着她再要几次但也会心疼她,顾及她的承受力。
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适度、适度。
他们平躺着,中间隔开了一点点的距离,男人的手摸索着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在一起。
“真的想好了,打算对白氏集团下手了?“季寒声问道,他可不是心疼白氏集团和白家,而是心疼他的妻子。
当她将枪指向自己的父亲,自己同父异母的半个亲人是,会不会心疼?
季寒声转过脸,一双眸子看着白露的侧脸,乌黑幽深。
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还是跟小女孩的时候一样,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也是执拗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旦落泪了那就是再无转圜余地的!
她的心也可以狠着呢!
但是,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尤其是白露那双涟艳的杏眸,小情绪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只要用心看,总会捕捉到。
所以他真的怕白露这么做了,她的心会疼。
就像他,哪怕再怨自己的父亲季振远,但看在母亲的面子上,还是会顾念那一丝亲情。
人,毕竟是群居动物,需要感情来丰盈自己作为人的生活和情绪。
“想好了!”白露坚决的说道:“如果拿下白氏集团,说不定可以逼出我母亲死去的真相。但白氏集团内部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我要打进去必须让内部出现纰漏,才能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