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温升刚想要炫耀一下,却发现对面某人的脸色凉飕飕的,他舔了舔嘴唇,干笑两声:“当我没说,你今天来是有事吧?什么事?”这种时候说不定墨欢礼会迁怒与他,还是尽早转移话题的好。
显然这一招很受用,墨欢礼脸色减缓,但语气依旧是凉凉的:“苏老王爷现在何处?”
“不是被关在天牢吗?对了,算算日子,好像马上就是最后期限了吧?你想干什么?不会是劫狱吧?”温升自己说完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不会吧?”
墨欢礼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看着只只小鸟从窗前掠过,他轻叹一声:“就连你也以为苏老王爷还在天牢吗?”
“你什么意思?不在天牢还能在哪儿?”温升被他说得一头雾水,怡安王府一家老小被关在天牢人尽皆知,怎么好像被他说的又不在了?
“你还记得那位喜欢多管闲事,还曾扬言要彻查女婴被杀一案的那位南梁太子吗?”
温升点头:“当然记得,突然提他干什么?”
半晌静默,墨欢礼忽的转身推门就走,留下温升脑袋发蒙:“喂,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喂!”
近月郾城好像出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先是阎王索命女婴失踪,接下来又是女婴神秘送回却又神秘死亡,再到苏家从原来的将军府突然变成王府又突然近乎抄家,桩桩件件都来得突然,而且女婴一案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人出面查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郾城上下人心惶惶,许多胆小的老百姓都带着家眷出城投奔亲戚去了,街上再不复往日的热闹。
郾城府尹接连上书陈明此事,却久久不得回应,知道点门路的臣子都说这事是查不明白的,即使能查明,皇上现在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前不久才发现为梁太子办的宴席上出现帮皇上挡刀的是假和硕公主,而真的和硕公主现在下落不明不知去向,假的也畏罪潜逃不知所踪,偏偏此时南梁太子追问和亲事宜以及公主去向,瞒都瞒不住,如今皇上日日烦心此事,哪里还有闲心管之前的旧案。
于是又有了一个还没查就沉了水的案子。
出了鎏金楼,墨欢礼看了看略显冷清的街道,转身刚要上车就听见远处传来踏踏的马蹄声,一辆偌大的红木马车缓缓驶来,须臾在他面前停下,里面的人挑开帘子笑道:“这不是墨五公子吗?好久不见啊。”
“丁大人。”墨欢礼拱手行了个礼,丁公藤摆摆手,看了一眼后面的鎏金楼:“墨公子好兴致,还出来闲逛,不知现在要去哪儿啊?”
“那丁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丁公藤神秘一笑:“据说梁太子马上就要回南梁了,我过去探望探望,墨公子,不如一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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