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那个女人?”申屠夷看着她,不知为何要带着她。
“嗯,她来自赤璃,可是我们从未去过。而且我怀疑,赤璃大概遍地都是方士,带着她会更方便些。”即便那个女人会弄虚作假,可是她能看穿,作假也无用。
“也好。”申屠夷几不可微的点头,若是许老头还不回来,他们真的得去找他了。
“唉,你若是真的要娶我,还真少不了许老头。申屠城主,你把吊着的心放下,有惊无险,咱们必定事成。”抬手,以食指挑起申屠夷刚硬的下巴,有些胡茬硬硬的,扎手。
抓住她的手,申屠夷将她拽到自己的腿上,“事成之时,便是我娶你之日,做好准备。”幽深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游移,几分危险。
叶鹿缓缓抬手环住自己的胸口,“申屠城主,你别这么赤裸裸的行不行?”
薄唇微抿,申屠夷捏了捏她的腰,“你还不够赤裸裸么?在我这儿,你已没有神秘之处。”
脸红,叶鹿翻了翻眼皮,“你若非要这般赤裸裸,我可真生气了。哪有你这么调戏人的,以后不许说这种话。”说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黑眸泛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申屠夷抬手将她环胸的手臂扯下来,“不与你说,我与谁说?若是有一天我真与她人说,你会不会疯?”
看着他,申屠夷这问题还真是问到点儿上了,“不止会疯,还会发狂,把你们这对儿狗男女都杀了。”
“嗯。”点点头,似乎她的回答很合他意。
“嗯什么嗯,问的什么傻问题?你申屠城主还会问这么傻的问题,傻得要死。”无语,叶鹿身子一歪靠在他肩膀,宽阔的很舒服。
没有言语,申屠夷拥着她,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味道。让他不由得又想起她不着寸缕的模样,那般魔魅。
翌日来临,叶鹿与清机便闭关了,是清机所住宫观的密室,当真是密室,门关上了,就黑幽幽的。
只有两盏烛火燃着,朦朦胧胧,两张玉床,十分精致。
叶鹿与清机人各一床,盘膝而坐,行气吐纳,缓缓入定。
这一入定便是几天,新年过了,这密室之中却根本不知道。
申屠夷始终都在紫极观,每日早晚敬香,无事时就在宫观内,从不外出。
新年过去了,又走过了半个多月,叶鹿与清机的闭关才结束。
闭关辟谷不是说说而已,叶鹿神清气爽,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换骨了。
“我要先沐浴一番,洗净这肉身,到时肯定从内而外香喷喷。”与清机走出密室,叶鹿一边揪着自己的裙子,这么多天一直没有换衣服。
清机没有言语,与叶鹿走出房间,却在踏出房间时停下了脚步。
在他身后,叶鹿也面色微变,抬眼看向外面,蓝天白云极其宁静,可是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
“贪狼,七杀,破军集聚帝都,杀破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