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秦越亲亲她的脸，“我知道你很疼，对不起，是我不好。”

以凉把小脑袋缩到他的臂弯里，轻声说：“不怪你，是我乐意的。”

一句“我乐意的”，听得秦越心里欢喜。“你躺下，我去给你买点药涂上好不好？”他与她商量，“涂上点好得会快。”

以凉那个汗呀，那种地方怎么涂药啊？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秦越说：“可是不涂药，你要多遭很多罪啊，我总不能看着你一直疼。”

“会，会一直疼吗？”以凉有点怕，“要疼多久？”

秦越想了想，“三天吧！”

“呃……”那么久啊！“那……总裁大人，是不是每次都要疼这么久？”

呜呜，她不想问这个问题的啊！搞的好像她特别期待下一次一样。可是以凉不傻啊，她明白，这种事只要开了个头，后面都是避免不了的，她总得确定一下是不是每次都被弄得这么惨。

秦越爱怜地把人又拥得紧了些，说：“不会的。你昨晚是第一次，有伤口撕裂，所以才这么疼。下次就不会了。”

“啊！”他一说有伤口撕裂，以凉一下就想到了一个事情。“那是不是……呃，那个，是不是有落，落红？”她记得小说里头女主角第一次都有落红的，如果是古代，第二天还会有丫头婆子进来把染了落红的褥子收走。

秦越点点头，见小丫头的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不由得又拿自己的脸去蹭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