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脸上始终都带着那迷人的微笑,他邀请爱伦看电影,但是爱伦拒绝了。
德古拉看着爱伦的背影,突然转脸对镜头说道:“她会记起我的。”
“cut!完美!”斯登堡叫;+.急着换衣服,我则站在摄影机后面看效果。
花了几万美元建起来的街景果然不错,拍出来的效果极好,随便看了几眼,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
忙碌了一番,再次开机拍摄。
德古拉每天都在街上等爱伦,他帮她拎篮子,和她聊天,狠揍调戏爱伦的人,一点一点赢得爱伦的好感,爱伦渐渐被他迷住,听他将罗马尼亚的故事,听他讲古堡的日升日落,面带笑意,她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布特现在在古堡里生不如死,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蛇一般地钻进了自己的内心。
这些镜头,花费了我们四天的时间才拍摄完毕。
最后,爱伦终于答应德古拉一起看电影的要求。
电影院里的戏,是这部分戏最难拍的一场戏。
德古拉为了彻底征服爱伦,使用了自己的超能力,把电影院变成了两个人的私人空间,充满了迷幻色彩。
不仅会有飘在空中的静止不动的盘子、椅子、桌子,还要有一头头突然出现的白狼,有在地上盛开的鲜花,有两个人前世的回忆梦境,最后,是
的床戏。
几乎每一个镜头拍起来都很困难,以这个时候的拍摄水平,拍这样的场景,难度超乎我的想象。为了拍摄德古拉把房间里的椅子、桌子、盘子升腾到半空中并最后停止的镜头,整个摄制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他们要把这些东西,用极细的透明的丝线拽住,站在高大的天棚之上人工拽起,一定要保持所有的东西同一个速递上升,并且在同一个高度停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很多次,因为承受不住重量,绳子在拍摄的时候断了,或者升起来的速度不一样,就要重拍,有时候好不容易这些东西都没问题,可演员出了问题,也得再次来过。
光这一个镜头,我们就拍了整整半天。
鲜花突然从地板上冒出并逐渐盛开的镜头,更是费事,这种在二十一世界,用电脑几秒钟就能搞定,但是我们要一一地拍,每拍一就要换一下花。正常的放映速度是每秒十六,这个镜头一共20秒,就是320,也就是说,摄影师要320开机关机,道具组要放置320形态不一样的花朵,复杂的程度,令人头痛。
白狼出现在电影院里的镜头,很不轻松,剧本要求那些白狼要从入口一轰而入,最后同时到达各自的制定地点。对于人来说,这个好办,可是对于动物来说,让它们完成这个要求就显得极为苛刻了,在ng了60多次之后,不仅驯兽师开始恼火,连那些白狼也集体罢工。
斯登堡等人跟我商量是不是拍出个差不多就可以了,结果被我臭骂了一顿。我要求它们要严格按照电影分镜头剧本上的来,一点都不能马虎。
这个镜头,最后花费了整整七个小时,那几个驯兽师在拍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我,以后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接拍电影了。
这样的镜头还有很多,但是与德古拉和爱伦的梦境回忆镜头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拍电影的都知道,所有镜头没有比拍梦境的更难的了。因为这些镜头根本不讲常理,水往高处流,破镜重圆,人睡着的时候渐渐从床上升起来,最后凭空停留。
整个剧组被我折腾得叫苦连天,先是道具组快要崩溃了,后来是演员组、灯光组,到了后来连导演组的几个家伙都不行了。
“老板,我请假!我生病了!我不舒服!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有这么拍戏的!这不是拍戏,简直就是折磨,就是杀人!”斯登堡揉着通红的眼圈,恨不得给我跪下了。
格里菲斯已经躺在椅子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都纳尔借着出去透气的名头已经半天没见人影了,斯蒂勒脸色跟猪肝差不多,眼神呆滞,惟一撑下来的斯登堡,也快要被我逼疯了。
“给我站起来!你还是男人吗!?这样的镜头都拍不好,以后还怎么跟这我混!?告诉你们,你们只有两条路走,一是给我老老实实拍完,等片子火了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还有就是永远别想拍电影!”我吼道。
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一帮人强打精神猛喝一顿咖啡之后披挂上阵,重新把摄影机对准了前方。
梦境的戏,整整拍了两天,两天之中,十几个人累得躺倒,剩下的一个个目光呆滞,形神涣散,好像神经病一般。
我还真怕把他们弄出什么毛病出来,便给他们放了半天的假,每人发给了一笔慰问费,让他们到市里疯玩了半天。
到了晚上,这帮人一个个恶狼一般嗷嗷地回到了片场,斯登堡告诉我他半天在市里到处乱窜,光架就打了五次,总算是把这些天的郁闷发泄了出来。
虽然我对他们的这种方式不认可,但是怎么着他们算是恢复过来了。戏还能接着拍下去,这就很好。
晚上,这部分的最后一场重头戏,在一片静默下开场。
德古拉和爱伦终于擦出了爱的火花,在德古拉的房间里,两个人同床共枕,互诉衷肠。
这一场戏,不仅是嘉宝第一次拍床戏,也是我第一次拍。
为了拍摄着想,房间里只有六个人,我,嘉宝,胖子,斯登堡以及两个摄影师。其他的人全部被我撵了出去。
三台摄影机摆放完毕,灯光也准备好,斯登堡坐在椅子上问道:“老板,你要不要再给嘉宝将将戏?”
我看了看嘉宝,她只穿了件睡袍,光脚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楼,瑟瑟发抖。
“紧张?”我笑道。
嘉宝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
“老实说,我也紧张,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
狗娘养的,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别扭,怎么听起来跟嫖客和妓女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