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黑衣人的头颅被一把匕首砍到了地上,头颅在地面上滚动了一番,留下了道道血痕,依稀中还可以看到黑衣人僵在脸上的狰狞的笑容。
“仅仅!”在匕首还未落地的时候,一抹黄色的影子快速将匕首收进袖中。这黄色的身影,就是与两人刚刚分开不久的梁寨主梁紫镜。她急忙忙的赶到被公子哥紧紧拥入怀中的古仅乔身旁,着急的大喊。
“喂,仅仅。。。。。。仅仅她没事吧。”
公子哥没有回答,他抱着古仅乔,怔怔的睁大了眼睛,脸色惨白如骨灰。似乎想起了身边还有其他人,他缓缓抬眸,眸中空无一物,就连梁紫镜这样不知怕是什么的,在看到他冷到可怕的眼神时,也是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谁?”听到微微的声响,梁紫镜猛的回头怒吼,只是她手中的匕首还没有动静,就被一个小石块弹了出去,再回神的时候,面前已经站了一个年近古稀的华服老人。
华服老人上一秒还在轻视的望着梁紫镜,下一秒就已经蓦然半跪在了公子哥的面前,双手抱拳,表情虔诚。
“属下来晚了,请少主恕罪。”
少主?!梁紫镜讶了讶,目光再次停留在公子哥身上。公子哥抱着已经昏厥过去的古仅乔起身,声音炸响,宛若冷到极点的寒冰,冻透了一切。
“童函禄,这金兰足的毒你能解得了吗?”
那个被叫做童函禄的老人看了看公子哥怀中脸已经发紫黑色的古仅乔,点了点头,“这金兰足的毒算不得上多狠,姑娘这毒还没有进入心脉,属下想属下解得了。”
“解得了最好。”公子哥的声音突然沉了沉,童函禄立刻低下了头,他虽然没有直视公子哥,但他仍可以感受到公子哥眼中毫不隐藏的杀机。
“若是她有半点差池,我要你整个童府都陪葬!”
。。。。。。。很痛。
这是古仅乔醒来的第一个印象,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白色的帘子拂过她的面庞,有些痒痒的感觉。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面有很多赏心悦目的花草,床头,点着一坛沁人心田的檀木香。里面的装横虽然简单,却一点不给人单调的感觉;里面的装横华丽,却也不是华而不实。
这绝对不是客栈,也绝对不会是医馆,古仅乔可不相信会有客栈和医馆花这么大的心血来装饰房间。
她用单手支撑着,本想坐起,可没想到自己像是被什么压到了一样,怎么坐都坐不起来。这样的压迫感让她清醒了半分,当她看到躺在自己胸前的蓝衣男孩儿时,她有些惊慌失色,半晌,她才平静下来,嫣然一笑。
或许是一开始古仅乔醒时的抽动,公子哥梦被打搅到了,一旦梦醒,他也无意再睡眠,依循着向来的习惯,他起身揉了揉双眼,突然,他的动作僵住了。
“公子,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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